不得的事情,相信這一點崔館長也有共識吧?”
崔世煙哈哈笑道:“這是當然,只是我這師弟能免費一幅,可不能全都給免了。師弟,你就開個價吧,當然,紀館長財大氣粗,你可以開高點,不過我這師哥可真是窮得丁咚響,你可不能下手太狠拉。”
看到崔世煙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羅德文看得直搖頭道:“見過哭窮的,沒見過你這麼哭窮的,要是我啊,就狠狠的宰你一刀,看能宰出多少油水呢。”
趙卓卻有幾分遲疑,他不是沒動過為博物館補畫的念頭,但是他更清楚,這補畫和裝裱最大的不同並不是時間長短,而是在於能否儲存書畫的價值,一旦為博物館補畫,那麼勢必會影響到裝裱師傅的生計。
紀淵看到他一臉為難,含笑道:“小趙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我們博物館雖然不大,但能滿足的都儘量滿足。”
趙卓便說道:“我只是擔心這補畫會不會影響到館裡的裝裱師傅?”
紀淵原本以為他是在考慮收費多少的問題,沒想到他卻是在為裝裱師傅著想,不由讚賞的說道:“小趙小小年紀便能為別人著想,著實難得。其實,你大可不必擔心這個問題,這裝裱啊,並不僅僅是針對古代書畫,現代書畫同樣能用到,而且,我們館裡的裝裱師傅都是拿的固定工資,而且每個月的工作可都是很繁重的,你能夠為他們減輕工作量,我看他們還得感謝你才行啊。”
崔世煙也笑了起來:“紀館長說得沒錯,這個問題小趙你沒必要擔心。”
趙卓這才鬆了口氣,稍稍盤算一下便道:“那就一幅兩百吧。”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