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吶,家裡已經給說下人家啦!”
“你有了物件啦?”銀河一聽叫了起來,“他、他是哪兒的?他、他,有文化?”
“那倒不是。小學畢業。可他呀,自己努力學習,達到初中程度,和我一樣!”
銀河信誓旦旦的說:“我、我也能學習,我保證自己也能達到初中程度!”
柳鶯鶯不由抿了嘴笑。
自己不便當場暴露身份,看來還得假戲真做。看著銀河不依不饒的樣子,柳鶯鶯最後給石銀河出了個主意。說有個中學同學,身材、個頭,還有長相,和她幾乎一模一樣,是柳樹灣的一等人材。“你家提親的,說不定就是我的同學吶!”
銀河一聽柳樹灣這個地名,就說:“給我哥提親的那家,說的就是柳樹灣。不過,你這是推脫之話,天下哪有一模一樣的人?”
柳鶯鶯眼睛撲閃撲閃:“要真是一模一樣吶?”
銀河都要呆了。
柳鶯鶯拿胳膊靠他:“哎,你說話呀!”
銀河搖搖頭,“不可能吧?天底下還能有你這樣的?再說,即便她真是和你一模一樣,那也不是你呀!”
柳鶯鶯便咯咯笑了。
“銀河,你要真的喜歡我,你就聽我一句話吧!我柳樹灣那個同學,真的和我一模一樣!到底我說的是不是實情,銀河你總得去看看呀!”
銀河倒也老實:“你已經有了人家,我還能怎麼樣?家裡給說下的親事,看看,也只好看看唄!”
“可是有一條,你絕對不能和老闆娘有任何狗扯連環的爛事!柳樹灣的姑娘,還有我,都堅決不答應!”
銀河一直把小英送到長途汽車站。
銀河姑且聽對方給自己寬心,多少依依不捨;
《兄弟如手足》第六章60(2)
柳鶯鶯見銀河一派真情流露,心底甜絲絲。
《兄弟如手足》第六章61
石金河叫了高馬麗一起去送小英姑娘。
他看出銀河完全被那姑娘迷住,有些神魂顛倒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心實口笨,表達不出,想去從旁邊使使勁,幫弟弟一把。如果人家那小英看不上銀河,也別讓銀河這個認死理的老實人,出個什麼差池,也好從旁幫著化解化解。
如果單是這個目的,他就自己去而不叫高馬麗了。他叫高馬麗出面,還想在柳鶯鶯這個小老鄉面前清白一下自己。證明自己只有高馬麗這個女朋友;溫小寒的出現純粹是個誤會。他雖不怕一時被人誤解,但他追求人格完善的心理不允許自己給人留下一個不負責任的形象。
石金河坦誠地擺出自己的想法,說服了高馬麗與自己一同去汽車站。當然,同時也就給高馬麗做出姿態來――自己對溫小寒並沒有什麼。
高馬麗雖然勉強同意了。可在路上還是撅著嘴。“剛剛甩了你,和別人結了婚;婚姻出問題了,轉過身就馬上來找你!都是什麼事兒啊?”
高馬麗還是在為溫小寒的突然打擾耿耿於懷。金河於是在路上再次解釋:
“你看你,她也是遇上事兒了嘛。馬上面臨離婚——”。
“要不是離婚,還不能那樣明目張膽就打出什麼‘女朋友’的旗號呢。”
“這個你也得理解。她在城裡工作才幾天,有什麼熟人?繞樹三匝,無枝可依,她此刻恨不得立刻找到新的依靠;至少,她總得找個人說道說道,傾訴傾訴啊。”
高馬麗眼光炯炯地盯住石金河:“就光是傾訴啊?沒有別的目的?不是要回頭找你來做依靠?”
金河簡直要拍胸膛自白了:“她究竟有沒有什麼目的,我不敢肯定;我石金河所能肯定的,是本人絕對不會對她重新產生什麼目的!”
看到金河臉上如此正而八經的顏色,高馬麗就不再拱火:
“好好,你是‘本人’,不是‘本夫’,還一切好說。”
“我實在是捨不得,要不然,真想揍你一頓。”石金河說著,緊緊攬住了高馬麗的胳膊。高馬麗也貼緊了他,算是和解了。
“咱們這位‘本人’呀,還有一個目的,想讓我去幫著給銀河他們捏合捏合。”
女人總是有一種預感,不由得就要相信自己的這種感覺。
柳鶯鶯在車門口被乘務員催攆登車,已經和銀河告辭,要扭頭上車時,突然回頭朝檢票口望了一眼。她彷彿預感到了什麼,而她果然就看見金河與高馬麗從撿票口那裡跑了過來。
這一眼讓柳鶯鶯百感交集,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