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不?”猴子問。
“沒錯,一旦這樣性質的國家稱霸全世界,人民將不得安生,所以我們要反他們,不然他們就要殺我們。”連長說。
“也不怕噎死。”胖子很氣憤。
“是啊,最後德國、義大利和日本以他們各自的首都,也就是以柏林-羅馬-東京為軸心,建立了法西斯聯盟,目的是瓜分世界,德意霸佔西方,日本霸佔東方。德意確實也曾佔領歐洲大部分和非洲北部的一部分,只是西面未能跨過英吉利海峽征服英國;東面受阻於蘇聯,還在斯大林格勒和莫斯科郊外吃了大敗仗,也就是我們被抓起來的那次戰役,我們和蘇聯等一些社會主義國家是唇亡齒寒的關係,這也是我們被派遣到蘇聯的原因。”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猴子說。
“說簡單其實也簡單,每個主義的興起都有著它固有的歷史和文化背景以及根源,這不但是一場血肉戰爭,更是一場思想戰爭,拯救思想,讓所有人民都知道法西斯的本質,他們也就囂張不起來了,如果被一些人扭曲了,就會給全世界人民帶來災難。”
“不愧為黃埔畢業的,怪不得被派往美國深造,看來你們蔣委員長沒看錯人啊。”一直沒有說話的二娃不屑的說。
大家聽出話中的意思,國共兩家淵源很深,有過多次摩擦,和談都無果,所有人都清楚國軍是什麼性質的軍隊,他們找到機會就會挖苦左輪。我替左輪感到冤枉,這是兩個不同黨派之間的鬥爭,和個人沒關係。 。。
第十一章 夜襲(二)
“你們不用轉著彎的罵我,國共兩家水火不容是事實,但這和個人問題是兩回事,不是說所有黃埔畢業的學生都崇拜蔣介石,也不是所有*方面的同志都瞭解*主義,這兩家之間的鬥爭充其量只是誰當統治者的鬥爭,關起門來屬於國家內部問題,更不能和現在的法西斯主義相比,性質是完全不同的。”左輪平靜的說。
“就這麼輕巧?你就沒為自己感到難過,哪怕是一丁點的難過?”二娃疑問。
“沒什麼難過的,一個國家只能有一個統治者,古今中外都是如此,至於個人擁護哪個黨派,是個人問題。我們都是軍人,我們的職責是保衛國家,保護人民,驅除一切侵略者,這在性質上國共兩家是一致的。所以才有‘停止內戰,一致對外’的口號。我們不搞政治只殺敵人,就這麼簡單。”
左輪說的很對,我們是軍人,所以,我們要像一個軍人一樣的活著。
多瑙河的確很美,美的讓我們不忍心去打擾這裡的安靜。我在不辨方向的情況下過了多瑙河,意外的發現他們,這是天意。
斑鳩一直和我並排走,眼睛時刻沒有離開我手中的槍。
“看路,看我幹什麼?”
“好,真好。”他在說我的槍。
“能不能借我看看?”他嬉皮笑臉的說。
“不行,你不是有嗎?”
“我的這把沒和你的沒法比。”斑鳩端起手中的MG43半自動步槍。這是我從地道里搬出來的,的確,MG43半自動步槍沒辦法和我的毛瑟98K步槍相比。
“不是還有一把嗎?幹嘛非看我的?”
“那把在連長手裡,我不敢借。”斑鳩依然嬉皮笑臉。
“哦!他的不敢借,我的你就敢借啊?”我故意道。連長的那把和我的一樣,安了一隻從敵人手裡奪來的瞄準鏡,由於沒受過正規狙擊訓練,用的時候總是把瞄準鏡摘下來。
“我就看一下,就給你。”斑鳩很喜歡槍械,對槍有著天生的靈感,他接槍,熟練的拉栓,上堂,瞄準,動作連貫,乾淨利落,一看就是個行家。所有人對槍都很瞭解,但每個人對槍的敏感度是不一樣的,槍是戰士的生命,斑鳩卻看自己的靈魂。
“好清楚啊,幾百米遠的距離就在眼前,有機會我也搞一把。”斑鳩高興的像個孩子,來回的向四周觀望著。
我沒有理他,讓他玩個夠,這樣的環境,也只有槍是可以解悶的東西,除了槍我們不知道該交流些什麼,隨他吧,他雖還是個孩子,臉上卻沒有一點孩子氣,在這硝煙瀰漫的歲月,戰火的洗禮讓我們失去了和年齡相符的神色。
“隱蔽啊——。”
突入其來的喊聲在安靜的河畔格外響亮,之後就是密佈的子彈夾雜著炮彈傾斜過來。瞬間置身炮火之中。我找斑鳩,發現他一動不動的趴在一個炮坑裡,身下是我的槍。
“斑鳩,斑鳩。”我使勁的喊著他,聲音被炮火淹沒,敵人以數倍於我們的火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