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壓制,然後再撂給我們幾顆炸彈,接著又是雨點一樣的子彈從頭頂飛過,我們無力的胡亂射擊,那只是本能反應,對敵人造不成任何威脅。要不是斑鳩的那一嗓子,我們連在這裡思考的餘地都沒有。
“怎麼回事?”連長喊著。
“誰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德軍,還好及時發現,不然全完。”胖子說。
“斑鳩呢,斑鳩哪去了?”連長問。
“死了——。”胖子看著一動不動的斑鳩,叫嚷著。那是胖子心碎的聲音,平日裡針尖不合,但那都是無聊和困境中的一種發洩。所有人看著炮坑裡的斑鳩,沒任何語言。
“他奶奶的。”胖子舉起MP43突擊步槍向逐漸逼近的德軍射擊。
“彈匣。”胖子悲憤著。我扔過去一個彈匣,看見胖子的手在抖。
“狗日的,幸虧老子發現的早。”彈坑裡的斑鳩搖晃著腦袋,嘴裡全是泥。
“沒死啊。”胖子見斑鳩沒事,開心的像個孩子。
“誰咒我死呢,老子命硬著呢,剛才一顆炮彈過來我就暈了,現在耳朵還嗡嗡響響。”左輪爬過來,專門拍拍斑鳩的腦袋。
“這樣都不死。”搖搖頭轉回去,大家都為左輪莫名其妙的動作搞的很費解。
胖子試著幾次衝鋒都被壓制下來,氣喘如牛砸自己的腦袋,左輪左手步槍,右手左輪輪番射擊,麥子左看看又看看不知做什麼,猴子真急的在壕溝裡不停的爬來爬去。
敵人原本想衝鋒,但仗著有兩挺MG,想以逸待勞,他們認為我們已是甕中之鱉,早晚被殲滅。
“小三兒,把那挺機槍給老子掀了,不然老子把你掀了。”連長大喊。
我剛把頭探出壕溝,幾十發甚至幾百發的子彈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