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紙卷。,又親吻了一下,然後上樓了。他把門符嵌在房子裡的每個門框上,甚至浴室的門框上也有。
我媽媽的悲傷(13)
第二天,我發現《如何在野外生存》的第三卷在伯德的房間裡。他把上帝的名諱用擦不掉的熒光筆寫在每一頁的上方。“你對我的筆記做了什麼?”我大聲叫道。他沒有說話。“你毀了它。”“不,我沒有,我很小心——”“小心?小心?誰允許你動它的?難道你不知道這是私人的嗎?”伯德呆呆地看著我手裡的書。“什麼時候你才能變成正常人?”“下面怎麼了?”媽媽在樓上叫道。“沒事!”我們異口同聲地說。一分鐘後我們聽出她回到了書房。伯德把手放到臉上,摳摳鼻子。“媽的!伯德,”我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至少試著變正常。你至少應該試一下。”
32. 整整兩個月我媽媽幾乎沒有出過房門
有一個下午,也就是暑假前的最後一星期,我從學校回到家裡,看到媽媽在廚房裡正拿著一包寄給賈克布·馬可斯的包裹,地址是康乃狄克州。她已經完成了《愛的歷史》前四分之一的翻譯工作,讓我把這個包裹拿到郵局去寄掉。“當然行啦。”我邊說邊把包裹夾在胳膊下。我沒有去郵局,而是去了公園,然後用我大拇指的指甲撥開了封口。最上面是一封信,只有一句話,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