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價,逼他作出承諾。
嘆道:“我豈是這種人呢?你想殺我倒是不爭之實,只是我福大命大吧!你憑什麼來責怪我?”
任青媞瞟他一眼,低頭淺笑道:“你懷疑我,我懷疑你,在沒有信任的基礎下,好事也會變成壞事。幸好這事也有解決的辦法,你願意考慮嗎?”
劉裕訝道:“這種事也有解決的辦法嗎?除非能把各自的心掏出來讓對方看。”
任青媞兩邊玉頰同時被紅暈佔據,螓首垂得更低了,輕輕道:“我的解決辦法,差些兒便是這樣了。”
配合她充滿挑逗性的神態,若劉裕不明白就是大呆子。
劉裕更明白這或可能是她對自己最後一次的通牒,知會他如仍不肯和她合體交歡,她將會懷疑他的“誠意”。
任青媞看得很準,像劉裕這種人,是會對把處女之軀獻予他的女人負責任的人。反過來說,如果劉裕堅持拒絕她獻身,當然代表他不肯接納她。
在這要命的時刻,在這不得不依賴她的時刻,他可以說“不”嗎?那他就沒法殺死幹歸,他便有可能輸掉這場仗。
他愈來愈明白到,領袖之不易為。任何事情都是要從大局作出考慮,個人的好惡是完全次要的。
從一開始在他心中,他便認定她是徹頭徹尾的妖女,偏是這妖女對他有極強烈的吸引力,所以明知她可能是南方最狡猾、最心狠手辣的妖女,他仍不肯真的傷害她。但他實在不歡喜那種感覺,有點像被她玩弄於股掌上的感覺。
劉裕淡淡道:“現在是辦正事的時候,我們絕不能橫生枝節,事情愈簡單愈好。明白嗎?一切待殺了幹歸和盧循再說吧!”
任青媞仰起花容,喜孜孜的道:“好吧!讓我先研究如何殺幹歸,你細心的想想,是否有破綻落入幹歸手中呢?”
劉裕沉吟片刻,搖頭道:“我想不到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為何你會有這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