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對你可沒有興趣。”
沒有畫小丑裝的西索笑得異常的妖媚,清秀的臉上沒有平常給人的荒誕和扭曲之感,而是誘人的美,纖長的手指間夾著一張鋒利無比的紙牌,而這張紙牌則不輕不重的抵在了我的脖頸處。西索的另一隻手則很不老實的在我的腰間滑動,並不是那種挑逗般的輕觸,更像是在挑釁一般,有些用力的按壓著我的身體。
我並不反感他的這種舉動,儘管我對西索的身體沒有什麼興趣,只是現在的西索身上沒有一絲殺意,相比之下,這可能會更有趣一些。而且西索放在我脖頸處的撲克牌對我其實沒有任何的威脅,很顯然只是一張帶有著念力的紙牌沒有可能傷害到我。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西索低下頭,貼在我的耳邊吹著氣,不是用那種扭曲的聲音,而是認真的和我說道:“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庫洛洛。”
揚起眉毛,我側過頭去看貼在我的耳邊那張妖媚但是帶著些許認真的神色的臉,我還發現了有些失落的表情,不知道我能有幾次能在這個BT的臉上看到這種複雜的表情,用手肘支起身體,我淡淡的說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可是我並不想幫你。”
很輕鬆就把壓著我的西索一個人丟在了浴缸中,重重的打在他的額頭,看起來像是暈在了水中一樣。用毛巾擦乾了身體,穿上絲綢的睡衣,在白色的睡衣上打了一個鬆散的結,整理一番。我轉過頭看到西索還保持著全身都在水面以下,一動也不動的樣子,不知道他要繼續裝屍體到什麼時候。用手指戳了戳在水下的西索,我儘量忍住了笑:“我沒有不穿衣服就和人談話的習慣,如果你現在沒有淹死的話,就把自己擦乾淨,到客廳去和我談。我對你要我幫忙這事有些興趣。”說完這些我把毛巾丟在了浴缸邊上,沒有在看一眼和平常很不一樣的西索,如果他真的需要我的幫助,他會按照我所說的去做。而且我也非常的好奇,是什麼的樣的事情,能讓這個我認識了這麼久的BT會變的如此的正常,或者對他來說他變得不正常。
浴室地上粘稠的鮮血讓我有些難以下腳,我自然不會有潔癖,但是也不希望剛洗完澡就沾上血汙。微微皺了皺眉,小聲的咒罵了西索一句,推開浴室的門,看到外面的房間地板上的情況,我本來有些放鬆的眉頭又再次的皺了起來。除了流到滿地的鮮血,還有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具屍體,從那些屍體的服裝上可以推測出這些都是旅館中的服務生,而他們的身上都深深的插著幾張還帶著念力的紙牌。應該是西索在剛剛把他們都殺了,不知道身上沒有殺氣的西索為什麼會把這些普通人殺掉。真是麻煩,因為酷拉過幾天還需要去醫院檢查,我們必須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所以還需要換一家旅館,當然其實真正麻煩的並不是我。而是後勤人員碧眼小狐狸所要做,包括處理屍體,預定旅館,應付政府和獵人協會的調查,雖然蜘蛛們很多時候並不需要這些,不過為了好玩,我經常讓他這麼做。
踩過滿地的鮮血,和我想的一樣,客廳裡沒有屍體,也沒有任何鮮血,看來西索只是在浴室外把服務員都殺了。客廳裡除了一些淡淡的血腥味以外,還和西索沒有來之前一樣,裝飾性的花瓶中還插著散發著清香的百合,一縷一縷的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聽到浴室裡有動靜,我拿起放在咖啡桌上的手機,在我給蜘蛛們發簡訊讓他們再預定旅館的時候,看到了小伊給我的簡訊。
今天真的是怪事很多,在我的印象中,小伊從來沒有主動給我發過簡訊,或者說小伊的手機除了收到殺人的委託,他從不用手機和任何人聯絡,甚至我都懷疑過他家的特製通訊手機有沒有鍵盤,我一直認為小伊不會發簡訊或者是這些類似的東西。
小伊發來的簡訊很簡短,只有寥寥幾個字“不要答應西索任何事”,看來這次西索找我幫忙的事和小伊有關,不過我似乎不能幫上什麼。我還記得上次我們和西索分開的時候,是和我們一起從赫瓦格米爾之泉出來的時候,為了把西索打發走,我當時讓蜘蛛們分給他足夠支付和小伊決鬥金額的錢。按照他的性格,西索一定忍不住跑去品嚐他心儀很久的果實的滋味。但是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一些讓兩人變成現在這樣的事。這可比那些無趣的回憶要有意思的多,畢竟這麼不尋常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兩個人的性格同時改變真的太難見了,就像窩金突然間有了俠客的智商,俠客突然間變成只懂得用手語來得到葡萄的大猩猩一樣難得。
“帶我去枯枯戮山吧……親愛的庫洛洛……我最最喜歡的大果實……”再次畫了小丑妝的西索似乎恢復了本性,一句話讓他說的扭曲了幾折,扭著腰一邊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