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願意演示給別人看。光明正大地比武讓人瞻仰,怎麼你們兩個老怪物比武,卻要選在這般月夜偷偷摸摸。難道你們的武功很差勁怕讓人見到壞了名聲?”獨尊毒魔哈哈大笑:“我的武功高低是我自己的事,演示給別人看幹嘛?哈哈!”陳小晾說:“難道你不怕別人說你欺名盜世?”獨尊毒魔不屑的說:“別人要怎麼說那是他們的事,與我何干?我只管練武比武。”陳小涼心下暗暗佩服:要是我們當代人都像他這樣的話,豈不會減輕許多煩惱?怎不會忘掉諸般憂心?許多人爭名逐利是搞得不可開交。
獨尊毒魔有點兒不耐煩起來:“這個桃花老怪以往都比較準時,今兒是怎麼啦?還不現身?”他忽然扭過頭來,看著幾**怒說:“我與桃花老怪比武,一向不許他人偷看。你們幾個今日是來送死,我先解決你們這幾個毛賊,再與桃花老怪撕拼。”
幾個人驚得啊的一聲尖叫。
呂一鬆跨步向前,注視著獨尊毒魔說:“難道我們隨便看幾眼讓我們仰慕的武功,開開眼界而已,就要受這麼重的懲罰嗎?”獨尊毒魔仰頭說:“不錯,是你們自己送死,怨不得誰?”
一直沉默的呼延晃忽然開口說:“老前輩既有如此神秘莫測的武功,何苦空老在這深山老林,不如去投身行伍,必能建功立業,封侯列爵。”獨尊毒魔仰天哈哈大笑,朗聲說:“老夫會稀罕那些世俗玩意?仰人鼻息,看人臉色,受盡侮辱。何況金銀如糞土,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名聲如過眼浮雲,水中之月。拿來作甚?”
呼延晃想想又說:“苦練武功卻不建功立業,練來作甚?”獨尊毒魔哈哈一笑說:“天地遼闊,盡隨我心,任我馳騁,逍遙自在。”呼延晃又說:“你只有武功成為天下第一才能任意馳騁。這難道不也是算為了功名?”獨尊毒魔狂笑說:“隨心所欲,方才稱我心如我意。”呼延晃又說:“躋身廟堂,方才能有機會讓更多人為你頂禮膜拜。”獨尊毒魔忽然說:“呸!我不需要誰來崇拜我我也不需要去崇拜誰。就連我這一身武功,我都要將它帶到陰間去,所以從來不收徒弟。”
呂一鬆說:“以天地為家,須知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應輕言殺戮。聖人之道,更宜修身養性,施恩於人。”
獨尊毒魔瞥了他一眼:“你小子是誰?來這兒大言不慚。”
呂一鬆抱拳說:“小子呂一鬆。”
獨尊毒魔冷笑說:“聽說近來江湖上有個白衣居士的,想必就是你吧?”呂一鬆抱拳行禮說:“小子不才,幾番不第,以至於浪跡江湖。”獨尊毒魔仰天大笑說:“看來你還沒有看得開喲!照你說來,投身江湖,是被逼的喲?”呂一鬆汗顏說:“起初是逼不得已。而今遊歷江湖,看盡山川五嶽,盪舟大江湖海,痛憾昔日徵名逐利。誠如前輩所言,富貴如浮雲,名利似雲煙。浪跡江湖,隨心所欲,實在稱心”。
獨尊毒魔忽然發起狂來,說:“你們幾個小子膽敢犯我規矩,前來觀看比賽。須知我獨尊毒魔的這個名號,難道會是空穴來風、無風起浪嗎?我竟然與你們徒費口舌,作無謂之爭。”
聽了他這一句話,在場的人人心裡發緊。尤其是梅里浪,嚇得兩腿顫顫。獨行刀客看了看他幼小年紀,不禁暗暗嘆氣。
只見獨尊毒魔開始雙手運功,幾個人趕緊跳出圈外,人人攥緊拳頭,手握劍柄,眼光凜凜,連大氣也不敢出。一瞬時,簡直是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陳小晾心裡暗暗叫苦:難道我就這樣來到這個宋代,死得如此不明不白?要是我那個電匣子還在就好啦,一瞬間就能把這個老怪物搞定,讓他見識一下現代化的東西。
只聽獨尊毒魔一聲叱喝,雙手一揮,憑空竟起一道黑光,向他們幾人奔湧而來。見其勢兇猛,獨行刀客大喝一聲:“閃。”幾人趕緊閃開。剛剛避過,那道黑光觸到一棵桶粗的大樹,咔嚓一聲,那棵大樹頓時斷折成兩半。樹上枝葉紛紛散落。見了這番功力,眾**吃一驚,面面相覷。梅里浪著急得嗚嗚而泣。陳小晾心裡發慌,呂一鬆束手無策,獨行刀客冷眼相看,那姑娘面無紫色,先前的豪言壯語似乎已煙消雲散。
呼延晃趕緊用手一指:“給你千兩黃金,讓你止息干戈,如何?”獨尊毒魔更加大怒:“還在拿那個世俗東西來汙衊我,你把老夫當成什麼東西?”再揮出一掌。眾人又一閃。正在此時,一聲怒喝:“是何人如此歹毒?濫殺無辜?”一把劍刺出,直取獨尊毒魔。那身形疾似流星,快如閃電。獨尊毒魔並不說話,照著那身形就揮出一掌,那身形一晃,已然飄到一棵樹尖上。
獨尊毒魔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