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1 / 4)

燕裡雲也是餓得心慌。看著呂一鬆的懷疑,他呵呵一笑說:“我有辦法。”他走到近前,說:“蕎巴怎麼賣?”那個農夫說:“五文錢一個。”燕裡雲摸出錢來買了二十個,然後掏出髮髻上插得銀針,一個一個的插著試。那個農夫笑得莫名其妙:“你這是幹嘛呀?”燕裡雲笑而不答,試了十幾個,均是沒有毒。於是說:“可以吃了。”幾人狼吞虎嚥的吃起來。李盈盈邊吃邊說:“真香”。呂一鬆說:“竟然還是熱乎乎的。”幾個人舉得奇怪,在這樣冷的天,竟然在馬車上的蕎巴還是熱的,怎麼回事?那人看出了他們的疑惑,一指馬車說:“我這車上有火呢。”幾人近前一看,果然,在車的中間,有一個火爐燒得正旺,用一些磚塊兒砌著窄窄的四壁,擱著幾塊燒到半截的乾柴塊,中間正在伸出火苗兒。旁邊還有一些柴擱著。呂一鬆看看李盈盈,冷得發抖,又腳上有傷。再看看火爐,心生一計,問那個農夫:“你的這個馬車,還有火賣不賣?”那個農夫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湊近問:“你說啥?啥?”呂一鬆指著馬車問:“”這個賣嗎?”農夫這下才聽清楚了,把個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這是我的飯碗,怎麼能賣呢?”呂一鬆失望的嘆氣。梅里浪一下子蹦到農夫的面前,摸出一大錠金子,在農夫面前閃閃發光:“這下賣嗎?”農夫看得兩眼發愣,連連點頭。於是大家把馬車上的東西挪移了一下,讓李盈盈坐上去。那些剩餘的蕎巴都在車上原封不動,不要的盆盆簸箕都取下來,那個農夫自己撿著回家。一邊走一邊興高采烈地顛著腳:“這下房子,土地,女人,都有啦。哈哈!”

呂一鬆叫燕裡雲和梅里浪都上去坐。燕裡雲看看那馬兒,說:“這馬不是很壯。七弟上去吧。”梅里浪正在盤算著上面還有空位,該如何找藉口上去呢。聽得呂一鬆和燕裡雲都如此說,於是嗖的一下就跳上去了,緊挨著李盈盈坐著向火。燕裡雲和呂一鬆在冰天雪地裡走著,踩著腳下的冰塊咯吱作響。陣陣寒風吹來,撒霎時冷徹心骨。二人裹緊了衣服,牽著韁繩,奮力前行。

燕裡雲一邊走一邊問:“二哥,我們該去哪兒呀?你的老家嗎?”呂一鬆思忖再三說:“去我的老家,只怕容易被王湖陽盯上,反而不安全。”梅里浪嚷著說:“難不成我們就這樣天天冒雪受凍嗎?”呂一鬆停住腳步,原地站著想了想。說:“乾脆我們去屋蒙山莊,隔得近,那兒有我的一個至交好友,平素熱情好客,豪爽大方。我們就去打擾一下,暫歇幾天,再作打算。”幾人均點頭。李盈盈擔心的說:“我們一行四人,恐怕不太恰當吧?我的腿又帶著傷。”呂一鬆擺擺手說:“怕啥?他是大度之人,家裡又闊綽。”

坐的坐車,走的走路。不出一日,就來到了屋蒙山莊。看那莊園,果然闊綽,甚是寬大。裡三層外三層,錯錯落落。假山池沼,花鳥蟲魚。掩映著簌簌雪花。屋簷下結著晶瑩剔透的冰條棍兒,七長八短。

幾人上前敲門,只聽得啪啪響起,不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隙兒,探出一顆腦袋,恰在此時,一股寒風吹來,吹得他一陣哆嗦,他趕緊壓低帽簷,吹著雙手問:“找誰呀?”呂一鬆趕緊上前,抱拳行禮:“在下呂一鬆,特地前來求見故交好友屋大維。”那個人好像是新來的,他笑著說:“既是故交好友,請稍候等,我去通報老爺。”說完,依舊掩好門,撲撲的往裡去了。不出多時,出來一個四十左右的人,長得不高不矮,一張團臉,一對小眼珠滴溜溜轉,顯得精明能幹。他見了呂一鬆大喜:“原來是呂兄弟呀。快,屋裡請。請。”熱情的把幾人往屋裡讓。看著屋大維一臉熱忱,李盈盈方才放心下來。

幾人來到屋裡,中間燒著一個大火爐,一個丫鬟正在往裡添柴禾。屋大維吩咐她:“把火搞好搞大一點兒,有重要客人。”丫鬟答應著,拿著畚箕又去撿拾柴禾去了。

幾人只覺得屋裡暖烘烘的,只是繚繞著幾絲煙霧。比起外邊的天寒地凍是別有感觸。梅里浪高興的說:“這屋裡真舒服,比外面的寒冷好上幾百倍。”

呂一鬆再次抱拳說:“打擾了。”屋大維說:“說哪裡話?我們不是多年老關係嗎?”說完,二人哈哈大笑。呂一鬆坐在凳子上,伸手烤著火說:“今兒冬雪下得真早,外邊真是冷得厲害。”屋大維說:“既如此,何不早來?”呂一鬆說:“只是因為有事耽誤,否則真是該早一點兒來拜訪。”屋大維看他們幾人因為初初接觸火爐,頓時身體發抖。於是叫僕人趕快送來一壺熱酒讓他們喝幾口禦寒。呂一鬆仰頭喝下一大嘴,咂咂嘴唇,說:“喝了真舒服。”燕裡雲也喝了一大嘴,喝完後再活動一下胳膊,覺得沒有先前那麼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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