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水使趕緊朝著鍾墨禪甩出片片水滴,只見如霧水瀰漫一般。那個鍾墨禪竟然毫不避讓,直如洗澡一般,一點兒也不曾避開。水使大驚。鍾墨禪落地以後。土使見其武藝高強,於是撲哧一下潛入土裡。鍾墨禪剛剛落地,感覺到站的土地下面隱隱有動靜,於是將腳一跺,只見那土地霎時安靜了。過了一會兒,土使從稍微遠處露出,一嘴鮮血,直喘氣。
金使再次使起金光槍撲過來,只見那粗粗的槍頭離開槍身,變得金光萬道,閃耀著擊過來。鍾墨禪冷冷一笑,揮掌打出,那槍身頓時偏向一旁。鍾墨禪欺身近前,一把點了金使的穴道。那金使再也動彈不動,龜縮在地上。木使、土使、水使、火使一起使勁撲殺過來。只見鍾墨禪使出九陰玄氣,一陣玄風圍繞著自己盤旋,上下翻卷。衝過來的幾人立即倒地,全身痠軟,都撲撲地倒在地上。再也無力往前。鍾墨禪看著他們,仰天一陣哈哈大笑,滿臉得意。走過去拉起金使,左一耳光右一耳光,打得那金使滿嘴吐血,門牙掉落。
正在這時,一名手下來報:“教主,已經將天一山控制住,是否將那些教徒盡皆殺戮。”鍾墨禪說:“等我看看他們是否願意投降?”剛剛說完,忽然又一陣喊殺聲響起。鍾墨禪頓時感覺帶莫名詫異。那名手下也覺得奇怪,一起扭頭向喊聲處看去。只見鍾墨禪招引的那幾個幫派原本是躲在後面歇涼看熱鬧,如今不料被人從後面掩殺過來,粹不及防,頓時慌做一團。反而衝亂了前面的青藍紫綠四股人馬。但是那四股人馬畢竟經過鍾墨禪的精心調教,立刻就穩住了陣腳。
只見約莫有五六個人衝殺過來。那幾個人武功凌厲,刀刀見血,劍劍穿胸。碰上者非死即傷。小幫派與青藍股人馬抵擋不住,只好敞開一條縫隙,任由那幾個人衝到前面來。
為首的一個長得消瘦、濃眉小眼,揮舞著一把寶劍,另外兩個是一黑一白,使著一根木棒和一條細長鐵鏈,另外幾個捉短劍。
只見為首的那個寶劍揮舞,劍尖連連發出片片桃花瓣兒,觸著桃花瓣兒者無不瞬時倒地氣絕。。鍾墨禪一愣,嘴裡嘀咕說:“桃花九劍。”只見另外兩個生得醜陋古怪,一人漆黑的執追魂鏈,一人白皙的揮孝麻棒。有些教眾被他們的古怪模樣嚇得驚叫失聲。還有一個不時散射出三隻無影筆,射得凌厲,幾乎無人能夠避過。被射者無不從胸口穿過,鮮血直流。還有一個握著短劍,左右擊殺,一個女子拿著一把短匕首,緊緊關注著四周,卻很少出手,只是時不時揮殺一下,看那動作,卻是不會武功。
霎時那幾人已來到面前。鍾墨禪冷冷地說:“連桃花派都來攪這趟渾水”。陳小晾冷冷地說:“大路不平旁人鏟。”鍾墨禪一擺手說:“這是我們天一教內部的事,與你桃花派有何相干?”黑無常指著他說:“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別以為我不認識你。”鍾墨禪注意打量他,一臉漆黑,戴著尖尖的黑色高冒子,執一根細細的鐵鏈。鍾墨禪冷笑說:“連黑白無常都來摻和?”白無常揚著秦天孝麻棒說:“總算知道我們的大名,還不算孤陋寡聞。”鍾墨禪大怒:“就讓我來領教你們一番。”說完揮起巴掌。
黑白無常搶先按過去。一下子甩出鏈子,企圖一下子套住那人,不料那人竟然一把扯住,往前一拉,帶得黑無常直往前趔趄。白無常一見不妙,趕緊躍進,一棒打出,頓時那棒變大變長,徑直打過去。鍾墨禪揮掌一擊,掌風將棒盪出三丈開外。陳小晾趕緊躍進,一劍飛出,只見一片桃花閃爍,片片桃花飛向那個鍾墨禪。鍾墨禪將掌風一揮,一陣九陰玄風湧出,那些花瓣兒反而被吹得倒退過來,直接朝黑無常湧過來。黑無常大驚,趕緊扔下鏈子,一個縱身,方才避開。青藍人眾隔得較近,看得真切,看他們教主贏了,於是紛紛呼喝起來。
陳小晾見鍾墨禪的內功竟然如此渾厚,隨意震開了自己的桃花。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才好。金使他們幾個詫異的看著陳小晾他們。此刻,依依在一邊祭起無影筆,只見三隻筆白黑空霎時射出,挾帶著嗖嗖的破空而去的聲音。鍾墨禪聞得風聲響起,騰身躍起,避開這三隻筆。依依看著,驚訝此人的武藝之強。正待要使功力召回三隻筆。不料那個鍾墨禪騰空而起,就向依依飛襲過來,速度極是凌厲。陳小晾大驚,卻已然來不及。眼見得鍾墨禪的魔爪即將抓到依依的肩膀。倏忽一個影子一晃,一個枯槁的影子一閃。依依被那個影子一撈,瞬時離開數丈遠。鍾墨禪本望一擊得手。已近在一絲兒距離,不料竟然落空。落地後甚是覺得詫異。一瞧,只見不遠處立著一個枯槁的身影,一隻手扯著依依。陳小晾大喜。那人朝著陳小晾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