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笑道:“你演戲還要演全套啊!”
雲嫣抱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許仙,認真的道:“當初是演戲,這次才是真的!”
許仙一愣,而後微微一笑,攔腰將她從床上抱起,到桌邊坐下,拿著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雲嫣正想拿過一杯,許仙卻又笑道:“不對,該是這樣才對!”便在雲嫣訝異的目光中,自飲了一杯,而後直直的望著她,面帶笑意。
雲嫣臉色一紅,知這夫君作怪,微張檀口。許仙望著那在黑暗中也閃著潤澤光芒的紅唇,深深的吻上,將口中之酒渡入她口中。唇齒交結,舌尖輕掃,卻有一種極為清淡的淫靡氣氛。
雲嫣本來酒量甚豪,但此刻只此一杯便似醉了,雙目迷離起來,細長的鳳目更是眯成如絲一縷。
許仙又拿過剩下一杯酒,送到她口邊,雲嫣也低頭飲了,微撅紅唇上來,許仙卻促狹一笑,在她唇邊一擦,卻偏偏不去接過那酒,雲嫣又湊上去,許仙卻又如此。
如此三兩次,雲嫣氣惱不再去送,她本就是極害羞的,方才倒似自己求吻一樣。許仙笑著揉捏她的蠻腰,才見她的臉上漸漸盪漾起笑意,雖然勉強壓抑著,但終敵不過許仙的手段,“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卻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那一口酒水直噴在許仙的臉上。
許仙用力捏了一下她的翹臀作為報復,正欲拭去臉上的酒水,雲嫣卻探頭過來,香舌輕舔,拭去他臉上的酒漬,卻又留下濃濃的溼意。
許仙頓時如遭雷擊,平日裡親暱雖多,但云嫣性子羞怯,從來都是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卻從未如此主動過。
而此刻雲嫣心中也是羞恥了厲害。自己竟然這麼會勾男人,自己這樣是不是太淫蕩了,但夫君該是喜歡的吧!
而與此同時,客廳之中。
申屠仗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大感欣慰,卻又想起一事,問道:“女兒啊,你和許仙現在是什麼關係,他……他欺負你了嗎?”
雖然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恢復相隔多年的感情,但申屠仗已經自覺地擔起了父親的責任,這也是他當初虧欠女兒最多的。
青鸞紅著臉嗔道:“爹,你胡說什麼!”
申屠仗道:“那小子雖然冷了點,但氣度與法力卻都是不凡,而且看他變成人,似乎還柔和了許多,你跟著他吃不了虧的。”
整體來說,他對這個女婿還是很滿意的,但也導致許仙直接從“許兄弟”降到了“那小子”。
青鸞正色道:“我當他哥哥一樣,他也當我是妹妹一樣,爹你不要亂講!”說著說著,心裡也微微有些愁緒。今晚姐姐就真的和哥哥變成夫妻了,自己以後也要一個人睡吧!
但想起傍晚時,姐姐要她把嫁衣找出來,說要給哥哥一個驚喜時,那臉上的歡喜神色,心中那些愁緒便化作了同姐姐一樣的歡喜。
申屠仗沉聲道:“哪裡是我胡說,你現在在許家還是個婢女,那怎麼行,名分可是……”
青鸞霍的站起來道:“爹,你別再說了,再說我可不認你了。”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偏偏要說些惹人發愁的話。
申屠仗也站起來,嗔目道:“你敢?”他這一起身,室內的立時便暗了一些,青鸞也算是高挑,但跟他一比,便如獅子和小鹿一樣。
憑他的煞氣,常人被他瞪上一眼,莫不腿腳發軟心驚膽戰。青鸞卻昂著頭,毫不避讓的回視著他,這是她在許仙身邊隱藏起來的剛烈。
一會兒功夫,申屠仗終於敗下陣來,坐回凳子上,搔首道:“不愧是我申屠仗的女兒。”
青鸞翻了個白眼,也坐了回去,支著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麼。
申屠仗一肚子豪情,此刻都沒了用武之地。又不能拋下女兒不管,站起身向外走去。他也想明白了,這種事還得是父母之命,不能由著小輩胡來。
青鸞急道:“爹你幹什麼?”
申屠仗笑道:“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你爹的酒興上來了,去找你那‘哥哥’喝酒去!。”
青鸞更急,擋在申屠仗面前道:“不行不行,他們都睡覺了,我陪你喝!”
“天天睡,日日睡,能睡出個花來嗎?而且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喝什麼酒,相夫教子才是正理。”申屠仗輕輕一推,青鸞哪裡攔得住他,被撥開在一邊。
青鸞道:“你去我就不認你了。”
申屠仗嘿嘿一笑道:“你不認你老子,你老子也要喝酒!”這可是關係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可不能疏忽。
許仙的房內,許仙將雲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