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那張大床上,為她解開羅衫,只存那一片繡著鸞鳳的火紅肚兜,蠻腰玉臂白膩如玉,全皆顯露。許仙呼吸一停,而後埋頭輕吻她鎖骨,一隻手愛撫纖腰,另一隻手則在光滑細膩的玉背上徘徊。
雲嫣舒展身子,鳳目微閉,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但終歸羞澀的厲害,是主動不起來,方才那一下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
許仙微微一笑,將手放在裙腰處,雲嫣知意的稍稍抬臀,許仙便將一整條大紅色的喜裙從她身上褪了下來。
眼前的美景讓許仙不由的屏住呼吸,只見雲嫣身上便只剩下紅色的肚兜與白色的褻褲,窈窕的身姿顯露無疑。酥胸撐起肚兜,一雙舞者豐潤修長的玉腿緊緊並在一起,或許心中的羞怯已達頂點,連白玉般的身子都彷彿染上一層嫣紅。
雲嫣感覺身上一涼,繃緊了身子。雖然同他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時候,但這次卻是由他親手為她除去衣衫,感覺自然大是不同。身子繃的過緊,以至於為不可察的顫抖著,許仙將她的身軀抱在懷裡,輕聲撫慰。
終於,雲嫣張開雙眼,望著許仙道:“真的要嗎?”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是臉紅,那聲音哪像是疑惑的詢問,分明是欲拒還迎的挑逗。
許仙輕輕的撫摸那雙玉腿,笑而不語。輕舒一口氣,將手伸到她的背後摸索那根細細的衣繩,拉著活結只要輕輕一扯。
“許仙!許仙!我來找你喝酒了!”一聲巨吼打斷了許仙的動作。
雲嫣驚詫道:“那是誰?”下意識的拉起被子蓋在身上。
許仙恨得咬牙,答道:“青鸞的爹爹!”彷彿印證著他的話,青鸞的聲音也一併傳來道:“爹,快跟我回去吧!”
雲嫣眼波一轉道:“是鸞兒失散多年的爹爹?”
許仙拍拍她的腦袋,誇讚道:“聰明,我讓他滾蛋!”便放大聲音道:“申屠老哥,今日時辰已晚了,待到明日再說吧!”又對雲嫣道:“咱們繼續!”便想拉開雲嫣身上的被子。
“嘭嘭嘭”的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快出來,我有事要與你言說!”令許仙額頭青筋暴露,老子助你父女團聚,你就是這麼來報答老子的。
雲嫣裹著被子,坐在床裡縮成一團,笑道:“夫君快去看看吧!”從方才那種淫靡的氛圍中脫出,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得救了的感覺。
許仙雖然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去,但外面的敲門聲卻更加猛烈起來。
許仙冷哼一聲,披衣起身,卻先不去開門,而是到書櫃翻找了一番,而後“啪”的一聲開啟房門,申屠仗敲門的手正停在許仙頭上,訕訕的收回去。
許仙眼中金光閃耀,申屠仗竟有一種不敢直視的錯覺,但讓女兒沒有名分的和一個男子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便是一晚上也要不得,便道:“今晚是我父女團聚的大喜日子,你是我們的大恩人,得去喝上一杯。”
青鸞在一旁急道:“哥,我,我爹,哎!”想到申屠仗說的什麼名分的話,她卻怎麼也無法將這話說下去。
許仙示意青鸞莫急,又從申屠仗微微一笑道:“不知明日可否?”
申屠仗道:“當然不行!”
許仙的笑容更盛,拍拍申屠仗的肩膀道:“這是你逼我的。”一張定身符就貼在他的肩膀上。
申屠仗還想再說什麼卻覺得渾身凝住,連忙聚起陰氣,想要衝破束縛,卻聽“噌”的一聲,長劍出鞘,白光耀目。在這光芒中,申屠仗只覺得渾身的陰氣都凝固了一般。
許仙招呼青鸞過來,將手中的追星劍和一沓定神符一併交給她,道:“鸞兒,這劍你拿著,守在你爹身邊。這是定神符,像我上次教你的那樣,以內力為引就行了,一炷香換一次,今晚的麻煩你了。”
青鸞接過這個偉大而艱鉅的任務,拿出一副大義滅親的表情,點頭道:“哥,你就放心吧!”拖了申屠仗轉身便走。
許仙心道:敢壞我好事,看我貼不死你。關門轉身回房,到了裡屋,見雲嫣還裹著被子,靠牆坐在床裡。
許仙“淫笑”道:“美人,我來了。”撲上去掀開被子,卻沒有春光乍洩的場面,原來雲嫣又把衣服穿了回去。
許仙伸手去解,“還要再脫一遍,真是麻煩。”
雲嫣掙扎道:“別鬧了,既然是鸞兒的爹爹,我們還是去見一見吧!”她隱隱明白申屠仗想要說什麼,那恰好也是她所關心的。她當初肯答應嫁給許仙,很大一部分便是為了順著鸞兒的心意。如今自己同夫君成了夫妻,鸞兒卻還沒有著落,她這做姐姐如何不急。
許仙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