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
坐起身,攬過雲嫣的螓首,對著潤澤的紅唇深深的一吻,口舌糾纏了一番後,許仙正欲離開,卻見青鸞呆呆的望著他,目光中隱隱有些期待。
許仙望著那薄薄的紅唇,卻一時躊躇,方知道“禽獸老哥”也是沒那麼容易做的,雲嫣卻促狹一笑,捧過青鸞的臉頰,吻上。趁著青鸞驚訝的張開小嘴,趁機舌尖突入。
“唔唔”青鸞瞪大眼睛羞怯的望著許仙,疲於應付雲嫣的侵襲,更想到方才她的唇舌同許仙糾結了不知有多久,心中更是羞意滿盈。
紅燭羅帳,鸞鳳糾纏,許仙望著此情此境也忍不住起了些異樣的情緒,輕輕拍雲嫣挺翹的臀部,以示謝意。待到雲嫣放過青鸞,青鸞一頭扎進了錦被中去,不敢面對許仙。
雲嫣使了個眼色,“你又欠我一次!”
許仙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笑道:“來日必當加倍奉還。”言罷就轉身離去了。
推門出來,卻見春風依舊,夜暖如水。
回到自己的小院中,卻見一個高大的黑影。許仙摸摸鼻子,苦笑道:“申屠老爹!”
申屠仗也笑道:“認了這門親了嗎?”
許仙正色道:“來日必當八抬大轎讓鸞兒進門,給她一個名分!”
申屠仗卻揮手道:“但有這番心意在,虛禮就不必了。鶯,額,現在是鸞兒了,她不會在乎這些的,只要你好好待她。我這當爹的也就心安了。”
許仙肯定的道:“定然比老爹你照顧的要好!”
“那就好!”申屠仗道:“你我義結金蘭,還是以兄弟相稱吧!反正人鬼殊途,也沒什麼要緊的。”
許仙摸摸鼻子,這樣的話,自己的“禽獸度”似乎進一步加深了,鸞兒豈不是變成“侄女”了,自己就是傳說中的怪蜀黍。
申屠仗又道:“只是我還有一樁心事,希望兄弟你多加考慮,人生促如彈指,若不修行,終歸是一場空幻,到時候生離死別……”
許仙躬身道:“多謝老哥提醒,只是你我的修行法門都是特別,不適宜常人修煉,待過得明日,我去見一位師姐,看她是否有這種法門。”
申屠仗頷首,大笑離去,許仙轉入房中,尋出那一片龜甲,“也該是時候見見她了。”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青鸞便來叫他起床,說是有一個張公子來找他了。
許仙伸腰舒臂,任由青鸞侍候他穿衣,信口問道:“你姐姐呢?”
青鸞正拿了梳子為許仙梳理頭髮,聞言不由想起雲嫣流著口水很沒形象的樣子,輕笑道:“還在睡呢!”
許仙回身將她抱在懷裡,笑道:“鸞兒才是好妻子呢!”
青鸞臉色通紅,被許仙誇讚的腦袋有些混亂,但眼角的喜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許仙不由感嘆,讓你快樂真的有那麼容易嗎?
待到許仙收拾妥當,走出門去,青鸞還在琢磨著“好妻子”三個字的含義。
許仙對著兩眼黑眼圈的張玉堂甚感無奈,這傢伙一看就是一夜沒睡的樣子,見了許仙卻立刻抖擻起精神來:“許兄,我們去見青姑娘吧!”
許仙看看天色,忽然想到仇王府那兩位睡不睡都無所謂的。便對青鸞打了聲招呼,領了張玉堂往仇王府行去。
許仙瞧瞧身邊神思不屬的張玉堂,心中暗歎,這算不算才出狼窩,又入虎口呢?
拍開硃紅色的大門,開門卻非小青中任何一個,而是五鬼之一的白福,見了許仙連忙施禮道:“許公子,您又來找我們白小姐了吧!”
許仙道:“不是,先去請你們青姑娘出來!”他常來常往,早沒了什麼客氣,且常給五鬼一些好處,使喚起來倒比小青這主人還要靈便。
白福道:“您先去偏廳喝茶,我這就去叫青姑娘出來!”
二人等了一會兒,小青就走了出來,嗔目作色:“許仙,你還敢來!”許仙裝作敖渾騙她的事,已經被她知曉了。白素貞雖然好好的勸過她,卻也難消她的怒意。
許仙道歉道:“形勢所迫,情非得已!”心裡卻並沒有多少歉意,生死攸關的大事,豈同兒戲。將秘密告訴自己無法信任的人,那才是愚蠢之極。
小青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場面一時僵住。許仙一拉身邊的張玉堂道:“這次是這位公子想要見你。”言罷將張玉堂向前一推,自己轉身離去。
方出門去,白福就湊上來道:“白小姐在亭上等著許相公你!”如今白素貞同許仙反倒更像他們的主人,而真正修煉五鬼術的小青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