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緻居然如此的一致,突然升起了一種作詩的慾望,張了幾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底子太差了!”對於詩的感悟實在是太少了,我不禁有些洩氣。
“父親!”正在我考慮著是不是回到屋裡去憋出一篇《河塘月色》之類的散文時,仙鯉丸卻已經走過來站在了我的身後。
“哦,有什麼事情嗎?”我回頭看到他臉色有些不愉,就隨口問到。
仙鯉丸因為元服在即,最近偶爾會自己去拜客,開始的時候總會有些不順利,這種事卻也無法完全避免。看到他情緒不高的樣子,我以為是又碰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剛才接到了又兵衛的信函,說是藤次郎他們已經起程返回東北了!”仙鯉丸從懷裡拿出那封信遞了過來,然後說道:“因為要趕回去過新年,因而來不及過來當面向您辭行。對此他們感到非常抱歉,並一定請求您的諒解!”
“哦!”我抽出那封信瓤來在上面掃了幾眼,果然就是一些客氣話。“這沒什麼關係,有緣分總會再見的!”我收起信又還給了他。“山水總相逢,我預感將來會有一些事情發生。再說主公制霸天下的大業曙光已現,這樣的事說來也是快得很。再而且你與主公有翁婿之誼,又眼看元服在即,這遠征東北的總大將一職說不定就會落在你的頭上了!”
“真的會這樣嘛?老實說我並沒有這樣的信心!”他抬起了微垂著的頭,似乎想要從我這裡找到一些支援。“我與藤次郎雖然也是初交,但是卻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