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起了李昂澤身體有恙,然心中的憤怒那裡就停得下來,對隨從吩咐道:“那個畜牲一定是逃了,把李昂澤給我捆起來懸於巴彥淖爾城城門,本守備就不相信他不要他這個弟弟。”
姿嬈欲要再來阻止,心裡慌的不得了,李昂澤要是被懸掛在城門上,就他如今的身體那裡承受得住啊!
“爹爹,女兒求您不要再做錯事啊!要不是您執意將與許洪相愛的姐姐嫁給李昂燦,姐姐今日那裡會死。昂澤哥哥身體不好,本要有人細心為其調理照料的,如若您要這樣待他,恐怕。。。。。。他會死的啊!”
姿嬈跪在上官守備身前,求他收回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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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守備也正悔著呢,但越是這樣越會遷怒別人,一邊命令隨從將李昂澤綁起來一邊對夫人喝道:“還不快把姿嬈帶走!”
第005章 城樓營救
上官守備的隨從接令綁了李昂澤,果然將他送往巴彥淖爾的五原城門。
姿嬈哭著掙脫母親,跪在父親面前不停的祈求他:“爹爹,女兒求您放了昂澤哥哥,冤冤相報何時了啊!打緊的是先要讓姐姐入土為安,您若將他吊於城門之上,輕則會弔傷惹禍,重則會害死他的呀,若等到姐夫回來勢必與人拼命,您又何苦來哉,姐姐之死難道父親與母親就一點錯也無麼?”
哪知氣急的上官守備對女兒罵道:“你姐姐死得這麼悽慘,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報仇的心?虧她生前這麼疼你。”
上官守備罵完,上官夫人接著指責道:“老爺休要理會她,你沒見她昨日做玉女時見到人家一副花痴模樣?如今這般袒護,心裡許是喜歡上別人啦!如今的女兒家最是沒臉沒皮。你讓她攔去,攔下來孃親做主給你做漢子啊。”
“母親!”姿嬈氣得跺腳,但手未鬆開,她真的不希望爹爹和母親做錯事。
上官夫人見女兒不鬆手,亂罵道:“小娼婦,還真指望我把你許給他不成,你是不是也想同你姐姐一樣,還沒找著男人就將肚子弄大呀!”
“母親,您。。。。。。”
姿嬈只得無助的哭泣,母親罵人歷來口無遮攔。
李昂澤見上官夫人罵得實在難聽,便說道:“姻伯母,休要講這許多不能入耳的話,自個兒家的女兒罵得恙般不是,臊的只是自己的老皮老臉,我哥哥縱有不是,要殺要砍李昂澤代他受過便是。”
上官夫人何時受過這樣的搶白,指著被捆綁住的昂澤道:“好你個自以為是的澇貨,老孃管教自己的女兒與你何相干的?”說罷,竟使出塗滿丹紅的右掌重重摑在臉上,李昂澤蒼白的面頰便多出幾道鮮紅的血爪印。
最終,李昂澤被守備府的隨從帶走,留下上官夫人沒少數落姿嬈。
上官守備在烏加河岸選了一塊風水寶地,將女兒上官慧蘭的遺體就近安葬,將她生前喜歡的衣飾器物一併從五原運到烏加河全都裝到棺材裡,還為她燒了兩個紙人丫頭去伺候,立碑竟以未出閨閣的女兒冠名,既不寫實際上的丈夫許洪,也不承認尚有婚約的李昂燦,只讓女兒以清白之身下了黃泉。
上官姿嬈乘父母忙著料理姐姐喪事,便帶丫鬟琴真往五原城趕,她們要去救李昂澤,他的身體不好,還咳著血,若是再有個三長兩短這兩家日後那還有安穩日子過?
主僕二人不善騎馬,便使錢請了兩個腳伕抬轎,丫鬟跟在邊上走,這樣一路往五原趕,到了晚上才進得城來。
到了城牆下,上官姿嬈見李昂澤反剪雙手、雙腳被吊在高高的城門上,黑嗷嗷的夜裡,上面依稀還有守衛和崗哨巡邏,看樣子他人已經虛脫,看不見他在上面有一絲動彈,因距離上官姿嬈趕到的時候他已經被吊了數個時辰,看熱鬧的老百姓們此時也全都散了,這時要救人倒是個好時辰,可是讓誰去救呢?
“小姐,怎麼辦?”琴真也正滿腹焦慮的詢問小姐。
上官姿嬈此時那裡有半點法子,下了轎圍住城牆轉圈,只恨自己是個女兒身,打又打不來,爬又爬不高。
“喲!我說小姐,您乘了轎到了地兒也該付銀子了哦!”
姿嬈正和丫頭想法子營救李昂澤呢,那抬轎子的腳伕可不能等,急要銀子好去招攬下一趟活兒。
姿嬈剛要吩咐丫頭給他們錢,忽然發現兩個腳伕魁梧結實得很,心想:“自己不能爬上去,這兩個肯定能行。”
便對二人說道:“兩位大叔可有興趣賺取大筆銀子麼?”
兩個腳伕便樂了,笑道:“小姐姐說話倒是有趣得緊,有銀子誰個不願意賺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