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宛婷很清楚,如果自己的身份徹底敗露,將會引起怎樣的一場軒然大*,到時候,怕會連累整個赤血宮的。這時,眼瞅著自己的秘密就要公之於眾,藍宛婷從來都沒有這麼慌亂恐懼過,逆風已從背後抓住她的衣襟,就要將她的衣衫拉下看個究竟。
逆風幾時變的這般無禮?當眾扒一個姑娘的衣服成何體統?他不怕臭名遠播,自己還丟不起這個臉呢?藍宛婷又羞又惱,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拉緊衣衫大叫:“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趕快把手給我拿開,若敢繼續對我造次,小心我要你好看”
藍宛婷越加阻撓,越加令他心中起疑,冷聲道:“今天這個閒事我還管定了。”他說罷,雙手用力往下扒。
藍宛婷死命護住衣裳不放,對於他的專橫霸道,更加深惡痛絕,可畢竟他的力氣太小,心知拼不過他,形勢迫在眉睫,也顧不上羞不羞了,只得衝旁邊打得正歡的幾個人,扯著嗓子喊道:“來人啊,非禮啊……哥,軒之,你們快來救我……”
青衣蒙面雖然武功了得,但對面幾個人也武功不弱,被那幾個人團團包圍,時間長了終是寡不敵眾,此刻,已經困獸猶鬥,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他們聽到藍宛婷悽然的求救之聲,皆分神向藍宛婷看去。
此刻,原本給藍宛婷療傷的逆風,正在當眾扒藍宛婷的衣服,兩個人僵持不下,見此情景,眾人無不吃驚,白軒之向來恬淡的俊顏上,帶出一抹怒氣,聲音清雅,卻頗俱威勢,“尹公子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把婉兒放開”
“她受傷了,我要看傷口。”逆風答的痛快。
“大小姐是千金之軀,豈容你如此無禮?”蕭風吟向來對逆風不滿,見他如此放逸,印象便更加差了。
逆風從小說一不二,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而且他想做的事,就一定要辦到。見藍宛婷如此護著衣服,應該是怕*光外洩?一想也是,藍宛婷畢竟是個女孩子,自己雖然為了她好,但做法有些欠妥。
逆風回頭對蕭風吟道:“蕭公子說的對,”然後突然鬆開了手。
他終於放棄了,藍宛婷繃緊的神經跟著一起鬆懈下來。蕭風吟,池醉墨等人,見逆風能及時悔悟,心裡總算略微平靜了一些,而就在這他們準備收心,集中精力對付青衣蒙面人的時候,耳邊傳來藍宛婷的驚叫之聲。
眾人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兒,轉頭看去。
原來,逆風不扒藍宛婷的衣服,是他想到了更好的辦法。他收手之後,竟然將藍宛婷背後的衣裳撕了個小口,一眼便看到了插在藍宛婷背後的銀針,出其不易的將銀針撥了出來。
他的速度之快,令藍宛婷防不勝防,背後一瞬間的痛楚,猶如五雷轟頂一般,將她剛剛的僥倖炸的粉碎,她心中悽然,知道她的好日子就此到頭了。
銀針離體,臉部開始麻癢。藍宛婷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恢復原樣,本能的用雙手將臉捂住。
逆風倒沒太注意藍宛婷的舉動,只是拿著那根針銀,放在眼前細看,心中奇怪,這銀針根本就沒有毒啊,看樣子應該不是什麼暗器,那為何會插在她的背上?又會是誰插的呢?逆風抬頭看了看藍宛婷,見她一直捂著臉,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婉兒,這針是哪來的?怎麼扎到了你的背上?”
恢復了容貌,也坐實了赤血宮大小姐的身份,這事讓池醉墨知道,麻煩可就大了,藍宛婷大發雷霆道:“要你管逆風,你給我記著,今天的仇我記下了,以後我一定跟你討回來。”藍宛婷看也不看他,迅速從地上站起,只想有多遠,跑多遠,最主要是不能讓池醉墨看到自己的容貌。
自己是關心她的身體,一片好心,卻沒換來好報,逆風心情鬱結,卻偏要將事情弄個清楚,同樣站了起來,三步並做兩步,輕而易舉的拉住了她的胳膊,“站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藍宛婷僵在原地,想用力掙脫他的鉗制,試了幾次都沒成功。逆風見藍宛婷不但不搭理他,而且連看都不肯回頭看他一眼,心中越發氣惱,手臂用力往回一帶,藍宛婷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轉了過來,撲向逆風懷裡。
逆風抱住她,令她不會摔倒,接著,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從懷中推開,直視著她的眼睛,本來是想衝她發火,問她為何如此不可理喻?可是當目光觸及到了藍宛婷的臉龐,整個人瞪大眼睛,瞬間呆住。
只見眼前女子,眉目如畫,清雅秀麗,她的面板細膩光滑,彈吹可破,臉上雖因受傷略顯蒼白,卻一點都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別有一番楚楚可憐的韻味。
她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