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少女長成美麗的女人,他相信等待是值得的,她非他莫屬。
畢竟山裡頭象樣的男人不多,而且多金、有勢又特別心儀於她更是隻有他一個。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她要嫁的有錢人是我。”半帶戲謔半是冷靜的諾亞,以王者姿態走了進來。
沒人瞧見他背都溼了,硬將未平的喘息壓入胸口表現出得體的氣度。
經過東臺灣陽光的曝曬,他一身古銅色肌膚散發性感魅力,再加上因急奔而顯得紅潤的雙頰,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宛如由中古世紀壁畫中走出來的王子,全身上下籠罩著一股貴族氣息,明顯地高人一等。
“諾亞,你走得更慢,一雙長腿是長著好看的呀!”一見到他,任依依抱怨的走向他,身體自有意識的靠著。
不知不覺中她習慣了依靠他,縱使他沒什麼大作為只陪著她身邊,但那份安心就是能讓她放鬆,像是一座天然的安全港護得她不受傷害。
即使她知道他總有一天會離去,可短暫的溫柔已給了她補充能源的力量,使她毫無後顧之憂的全力衝刺。
她常想若是這個男人屬於她該有多好,可是她不作夢,現實終歸是現實,偶爾的依賴是她一時的軟弱,她一直是一個人的,將來也是一個人,沒有他她會更堅強。
因為這是必須的,自己的生活由自己負責,好與壞也是自己承擔,沒有誰該被依賴。
“走得慢才能欣賞到好風景,誰像你橫衝直撞地沒個女人樣。”他寵溺的捏捏她小鼻子。
“你敢嫌棄我——”她橫眉豎眼的一瞪,無形中流露出小女人的嬌氣。
“嫌棄我就不來了,不然又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指的是初見面的那件烏龍鬧劇。
但是不知情的人只當他們在打情罵俏,看得眼睛都紅了。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沒來自找穢氣。”她撒嬌似地往他肩膀輕捶一拳。
含情的藍眸微微一笑,“瞧你一眨眼跑得不見人影,害我以為女朋友跑了。”
“跑了你不會追呀!我又不是太陽讓你死也追不上。”夸父追日是追到死。
“誰說不是,你就是我心裡的小太陽,腿若不長還真是難追呢!”旁人不曉得他追得有多辛苦,當他輕輕鬆鬆便能擄獲如風的她。
“少給我說肉麻話,你不覺得難為情呀!”儘管不認為他心口如一,但任依依的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暖流一道輕輕的流過。
“是呀、是呀﹗好肉麻哦!我都起雞皮疙瘩了。”蹲著地上半喘氣的任正義假裝撿掉了一地的小豆子。
她握掌一叩。“小孩子沒事一邊站,大人說話少插嘴。”
“我倒是建議你將他打包郵寄外層空間,省得光會吃飯不做事。”人家談情他喊熱。
“好象是不錯的提議。”她似是考慮的道,惹得任正義哇哇大叫。
“你們夫妻倆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弱勢男孩,你們太羞恥。”他被打壓了。
在他看來兩人親密得宛如是一對新婚夫妻,尤其又被抓姦在床,因此沒什麼心眼的他早已認定諾亞是他的準姐夫,胡鬧起來當然毫無顧忌。
可是此番情景落入何萬勝眼中是不可饒恕,宛如戴了綠帽的老公當場抓到妻子紅杏出牆,恨不得一刀將姘夫刺死。
但他是政治人物不能輕舉妄動,即使眼泛血紅、咬牙切齒也只能悶在心裡,目前的他尚無資格約束她。
不過等待不會太久,只要牧場一到手,不怕得不到她,在他耐心告罄前他會使出一切手段讓她屈服,她的最後選擇只能是他。
“咳、咳!你們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回憶兒時的辦起家家酒。”臉上帶著政客無害般笑容,眼底的冷誚卻直射向另一個男人。
意思是他們只能玩小孩子的遊戲。
被敵意包圍的諾亞一派輕鬆當著何萬勝的面親吻任依依。“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我們家依依就是太沖動,老是瞻前不顧後。”
我們家依依……原本要掃個橫目過去的任依依心口一陣溫暖,輕啟的唇擠不出一絲聲音,那種被人呵護的窩心讓她眼神柔和的像戀愛中的小女人,有一種親人相依相偎的感動。
“你們家依依?﹗憑你也配!”再好的耐性也會被他的親暱語氣挑走。
“配不配好象是我們自己的事,你大概也管不著,喝喜酒的時候記得別缺席,我會提醒依依寄張帖子給你。”諾亞笑笑的摟著他的女主角。
那份愜意自在彷佛一切已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