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的停車場裡,我、長髮、財老鼠各自坐上車。
我直言對他們兩個說道:“我還在江南有點事情要辦,希望兩位可以幫幫我。”
財老鼠直翻白眼:“小兄弟儂這可不厚道捏,不是說好就保證你滴安全麼?”
我說:“我另外加錢!而且你們要做的事情也同樣是只要保證我的安全。”
財老鼠真是財老鼠,聽到加錢便不再說什麼了。長髮也是掉進錢眼裡的人,一言不發。
見他們兩這樣,我心裡稍微有些底氣了,說道:“長髮,咱們先找個地方住下。”
不做好萬全準備,我可不敢輕易聯絡馮不溫。
但我沒想到,這世上有些東西就是命中註定。我們在醫院還沒有來得及上車就被人給撞上了,這個人還是馮不溫的兒子馮勤勤。我們剛在縣人民醫院附近找到酒店,開好房間還沒有來得及睡,馮勤勤就帶著人在外面敲我們的門了。也不知道這小子用的是什麼辦法,竟然還把前臺妹子給蒙了過來。
我透過貓眼,看到是前臺妹子就沒多想,直接把門給開了。
然後,門外呼啦啦的湧進來數十號人。饒是我們開的是總統套間,一時間也被弄得有些水洩不通。
馮勤勤站在人群的最前頭,面色得意:“操你媽的,終於又讓我撞上你個傻逼了!”
他顯然還記得我在魅力讓他吃虧的事情,想他這種大少爺,什麼時候能吃過那種虧啊?肯定把我記恨到心眼裡去了。
我不怕他人多,只是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長髮突然在旁邊說:“我們上車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的車裡,我看到他了,但沒多想。”
聽他的語氣,好像還有些歉意似的。長髮雖然冷,但絕對是個做事特別負責的人。
我搖搖頭說:“沒事,就他們這些人,還不夠我們玩的。”我看向財老鼠:“財爺,給錢您會出手吧?”
財老鼠眼睛裡直髮亮,嘴上卻只是說:“那就隨便玩玩吧!”
他就是個見錢眼開的人。
馮勤勤見我無視他,氣得不行,說道:“你他媽就三個人,還想和我們這麼多人打?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不得不說,這個小子的號召力還真不錯,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聚集到這麼多街頭的大小混混。
等等!壞了!
我想到這個環節,突然想起某種不確定因素。馮勤勤這小子能聚集到這麼多人多半是藉助的他老爸的名頭,這樣的話,馮不溫是不是有可能很快就會知道我在這?即便現在不知道,那馮勤勤回去後也有可能會對他說吧?我那個仇人呢,他會從道上得到訊息嗎?
我本來只打算教訓一頓馮勤勤就放他走的,但現在顯然不行了。
我指著馮勤勤對長髮說道:“把他留下,其餘的人全部打出去。”
長髮冷冷點頭,什麼也不說,直接出手了。財老鼠稍稍緩了緩,但動作和速度卻更快,只見他腳下晃動,他就已經衝到了人群裡。人群瞬間變得東倒西歪,慘叫連連,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
長髮估計也是被財老鼠的身手給嚇著了,索性不去對付其他人,而是直接把馮勤勤給提住了。
從頭至尾,我都沒有動手,連手指頭都沒有抬。
財老鼠讓我見識到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高手,看來三叔說財老鼠的身手不比他差,說的是真話。財老鼠絕對達到了內勁小成級別,能夠號稱為武學大師了,這點我從長髮驚訝、嚮往的眼神裡就能夠看得出來。長髮自己就是一段高手,除去內勁高手外,還有什麼能夠讓他這麼驚訝嚮往?
馮勤勤帶來足足三十多號人,兩分鐘不到,全部倒在地上直咧咧,哭爹喊孃的。
我注意到,他們全部都用手捂著身體的某個地方,或者胸,或是腹部,或者腰間。顯然,那是他們被財老鼠攻擊到的地方,看來,財老鼠是個比較善於攻擊“點”的高手。他擅長用指?
門外,那個敲開我門的前臺妹子已經懵了,捂著嘴,畫著眼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被長髮提著的馮勤勤也懵了,還被嚇得腳軟了。要不是長髮提著他衣領子,他估計都倒地上了。
馮不溫有這麼個兒子,也真是虎父犬子了。因為馮勤勤都嚇尿了,褲襠都溼了,這膽兒實在是小得很。
我衝著地上那些混混吼道:“全他媽滾,不滾就都留在這!”
這些混混頓時顧不得疼痛了,連爬帶滾的全部都跑出了房間去,最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