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很可愛的幫我們把門帶上了。
我悠哉悠哉的坐到床上,點燃根菸,問馮勤勤道:“你現在還要弄死我嗎?”
他的雙腿直打哆嗦,看向財老鼠的眼神裡充滿恐懼,說道:“放……放我走。”
我覺得好笑,問他:“為什麼?”
他竟然說:“我、我爸上、上次也放過你了。”
我搖搖頭,輕笑出聲道:“你還是在這裡等著吧,要放過你可以,但是得你爸來接你才行。”
出現這樣的意外情況,不用想,哪怕我不打電話,馮不溫也很快會收到訊息,畢竟他兒子在我手上呢!那些被打跑的混混們肯定會匆匆忙忙的給他報信。
我抽著煙,心裡喃喃感慨:“溫哥啊,咱們又要見面了……你真的會和我變成仇人嗎?”
事情的發展正如我的意料,幾分鐘後馮勤勤的電話就響了。
我從他口袋裡把手機掏出來,看號碼,正是馮不溫:“溫哥,好久不見了。”
馮不溫在那邊沉默了會,嘆息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說:“我爸受傷了,我不能不回來。”
馮不溫毫不掩飾的重重嘆息道:“唉,你爸我會幫你照看的,你為什麼非要回來呢?”
我聽到他這話,便差不多明白他的選擇了,也忍不住嘆息:“看來溫哥你是要和我為敵了?”
沒曾想,馮不溫卻是說道:“還是等我過來再說吧,我四十分鐘後到你那裡。”
我說好,然後便直接把電話掛了。不管馮不溫怎麼站隊我都不擔心他帶人來對付我,因為他的兒子馮勤勤還在我手上。我之所以扣住馮勤勤,就是想讓手裡有個籌碼。所謂虎毒不食子,哪怕馮勤勤再怎麼爛泥扶不上牆,馮不溫也不能不顧他的生死吧?
而且,即便馮不溫敢帶人來,有財老鼠和長髮在,我覺得他也難以吃下我們。
我開啟電視,悠然在房間裡休息著。
四十五分鐘後,馮不溫在外面敲響了我的房門。我開啟門,門外只有他自己。
我們兩的神色都有些凝重,我讓他進來,然後關上門,道:“溫哥,好久不見了。”
馮不溫點點頭,道:“也不太久,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敢回來,你的膽子真是太大了。”
我說:“我不能不顧我爸。”
馮不溫又點點頭,走到裡頭,馮勤勤見到他立馬哭爹喊娘:“爸,救我呀!救我呀!”
馮不溫重重地冷哼了聲,恨鐵不成鋼。
我衝長髮打了個眼色,示意他放開了馮勤勤。馮勤勤立馬就跑到馮不溫身邊去了,張嘴還要對我破口大罵,但還沒罵出口,就被馮不溫一個巴掌給甩在了臉上,“你給我老實去外面坐著,要是敢走,老子打斷你的腿。”
總統套房是帶客廳的。
馮勤勤捂著臉,萬分憋屈的就走到客廳裡去了。
我從口袋裡掏出煙,拋了根給馮不溫,然後整包都甩給長髮,問馮不溫道:“溫哥是來對付我的?”
馮不溫卻仍是說:“小莊兄弟,你這次回來真的是錯了,大錯特錯。更錯的是還讓我兒子遇到你,現在你能不能活著離開江南省,只能賭賭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