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挺好的,比做人好。”
榔頭無奈地雙手托起那些方磚,慢慢放到地面。他彎腰看著魚悅略微有些疲憊的樣子,突然伸出手彈了下他的額頭:“那些不重要,知道嗎,外面那位姑奶奶,你最好少和她接觸。”
“哎。。。。。。。”魚悅坐起來,有些不愉地摸下眉心,那裡是人魚守護的地方。
“那是你親妹子吧!”榔頭假裝看不見魚悅的責怪。頭瞥向一邊說。的
“。。。。。。。恩。”魚悅小聲應了,回頭看了下房子那邊,雖然那裡什麼都沒有,但是知暖的笑聲隱約地不停傳過來。的
“她喜歡你,你沒看出來嗎?小老闆?”榔頭拿出香菸叼了根點燃,轉身走開。
魚悅低頭想了很久。是的,他想做魚。陸地上的許多東西他不懂得,但是在大海里,漂浮的海草,海里的珊瑚球,甚至鯊魚的屁股都是他喜歡的,他甚至很羨慕那些魚兒,遇到順眼的隨便交配產卵,接著甩幾百個魚子,該死死,該存存,無憂無慮的。
他不敏感,是的,關於男女之間的情愛,他是懵懂的,甚至第一次的遺精,都是知意悄悄幫他丟了那條褲衩。他記得那時哥哥只是捏捏他的鼻子,說他長大了,那之後的日子,他越來越清心寡慾。原本海洋生物的交尾方式和陸地上是不同的,所以在情愛方面,魚悅是個低能兒。
正在幫魚家奶奶包餃子的知暖呆呆地看著魚悅,十幾秒前她還快樂的包著餃子,小鼻尖上滿是麵粉,現在的她又羞又氣,因為魚悅突然走進來對她說:“即使你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你,你還是別來了。走吧!”
屋子裡的人鴉雀無聲,榔頭靠在門廊上叼著香菸,幾滴冷汗從他額角流下。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傳來,知暖哭著跑了出去。魚悅捂著臉看著一屋子搖頭的阿婆阿嬸,她們無奈地搖頭,繼續包餃子。魚悅看著門口,那裡有條手臂伸出,一隻拳頭上豎立著一根無力的大拇指。榔頭哭笑不得。
方真站立在一個非常大的自然巖洞裡,這裡的氣溫是暖的,甚至是舒適的,巖洞的上方,一個人坐在腳手架上正認真地雕刻著一些文字。
“叮”
“叮叮”
“叮叮叮”
方真就這樣默默無語地聽著單調的鑿敲牆壁聲音站立了三個多小時。他的表情平和,他站立於一處人工草坪外,幾隻螢火蟲把他的肩膀當成了歇息地,它們停留在他的肩膀上,頭頂上。
鑿壁的聲音終於停止,起落架的圪墶聲,一個人緩緩地從巖洞頂端冉冉飄下,這人背後栓著一根安全繩索。
方真終於動了,他緩緩地跪下,默默無語。
“等了很久了。”這人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就像清風撫動。
“三個小時,我很忙。”方真實話實說。
“呵,真兒還是這麼倔強。”那人過來彎腰扶起他。
“我叫隨知之,不叫方真,也不是真兒。”方真抬頭,看著面前這個漂亮的二十歲上下的男人。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驚訝於他的美麗,他從來不知道人可以美成這樣。但是時間久了,方真發現,這人就如外面的雕塑一般,只有個身子,丟了腦袋。
“你不是隨知之,也不是方真,也不是真兒,你是我的玄孫。”這個二十多歲上下樣子的男人露出一些調皮的樣子調笑。
幾位侍女走過來,她們穿的衣服猶如電視劇裡面幾百年前古裝大戲裡的丫鬟一般,這裡的擺設也是如此,都是隻有在古董店裡才能看到的款式,唯一的分別是,古董店的大部分未必是真品,這裡的每一樣傢俱,擺設年歲都上千年。
“和我一起吃飯吧,親愛的玄孫,很久沒人來陪我了。”那人舉起手臂,由著那些漂亮的少女幫他擦著不存在的灰塵。他很坦然地站在那裡,即使渾身的衣服被脫光,在方真面前赤身裸體也沒有露出半分羞愧或者其他的神色。
十分鐘後,方真和他坐在了一張很普通的石桌面前,猶如古人一般,妙齡少女彈撥琵琶,人造的微風吹拂,跳著古代舞道的女子旋轉著跳著旋舞兒,清淡的青菜豆腐,兩杯兒清酒。
方真有再次有些朦朧了。
“想什麼呢?”那人笑了下,大概是少女們幫他綁的絲帶不妥當,或者是他自己不滿意,他自己拿著一把梳子緩緩地梳理著那一把烏黑黑的、柔順順的長髮。他一邊梳理一邊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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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真呆了下,抬頭看下那人:“你可以找許多人來陪你,他們都很願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