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小姑娘,怎麼解釋得清?我想了想,只得用最簡明扼要,也最不著邊際的話來回答她。
“我明白的,”喜兒忙忙地點頭,露出瞭然地神情,壓低了聲音:“有些事別說小姐,就是我看了也很生氣的!比如端木郡主和蕭貴妃...”
我狼狽地打斷她的話:“呃,我不在的時間,你有沒有好好替我照顧我的鳥?”
“就那隻鸚鵡?”喜兒笑嘻嘻地跑到窗前取下鳥籠:“有啊有啊,我天天都去看它呢!因為我知道,只要有它在,小姐不管走多遠,都一定會回來的!”
“是嗎?為什麼?”我不禁莞爾——為了她語氣中的那份理所當然。
“因為你最心愛的東西還放在這裡忘記帶走了嘛,怎麼捨得不回?”喜兒忽閃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極其認真的凝視著我:“我說得對嗎?”
“最心愛的東西忘了帶走。”這平平淡淡的一向話,卻恍如一記驚雷,敲進我心裡。
我真笨!我的心拉在這裡,走得再遠,又有什麼用?這麼淺顯的道理,為什麼不明白?“是,你說得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