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他們像兩個不知饜足的孩子面對著最愛的食物,用最直接的方式傾訴著這八年的思念和痛苦、害怕和不捨……
第二天承川抱著她睡到中午才起來,做好了午飯又回房間把人拉起來去洗漱。
仲晚還有點暈乎,直到吃完飯才打了個哈欠道:“我們今天去看看九爺爺吧,也好久沒見他老人家了。”
“老爺子在城主府,一會兒我們就過去,你先把睡衣換下來。”司承川拉著她走到臥室,拉開臥室裡的一扇推拉門,門的另一邊是個小臥室大小的衣帽間,裡面擺滿了各式衣服,大大小小胖瘦不一。他一邊拉她進去一面道:“我不知道你這幾年有沒有長高,也不知道你是胖了瘦了,所以每次都是買的所有尺碼,你挑合適的,其它的我讓人清走。”
仲晚拿過一條加大號的裙子笑著道:“你這是做好了我胖成一片海洋的心理準備啊。”
司承川靠在門邊看著她挑眉:“早知道你每天只能吃果子,我得省下多少錢。”
“你應該說你胖成一片海我也愛你。”仲晚虛著眼滿臉懷疑地看著他:“這還只是答應結婚你就嘴欠了,以後該不會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吧。”
承川笑著俯身親了口她的面頰:“現在後悔可來不及了。”指了指她脖子上的紅痕,勾著唇角道:“我可是蓋了戳的。”
仲晚臉不爭氣的一紅,把人趕了出去。考慮到自己脖子上的戳,還是選了一條保守點的長裙,用輕薄的紗巾在脖子上繞了一圈,確定沒有紅痕露出來才出去。
司承川看了她的裝扮,偷偷地笑了笑,轉頭又一本正經地握著她的手出門。
一路上仲晚都在被動地接受注目禮,城主府裡的人肯定是認識司承川的,但是從沒見他和哪個女人這麼親密過。小時候的司承川也愛板著臉,但他那時只是早熟。從都城回來後,大少爺就變得冰冷幽閉,輕易不和人說話。
大少爺現在這幅滿面春風,連頭髮梢都帶著愉悅的樣子,一定是他們的幻覺吧,這絕壁是幻覺吧!就連他身邊那個美人也一定是幻覺,一定是!
好在齊董事長最習慣的就是注目禮,倒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當這些人都不存在似的和司承川有說有笑。偶爾碰到實在盯得過分的,也給他們一個微笑,嚇得那人立刻轉開頭佯裝專心做自己的事。
“到了。”司承川帶著她來到頂層,指著她去過那個房間的斜對面:“就在這裡。”
推開門,立刻有濃郁的藥香溢位門外。比起司承川的房間,這裡顯然要豪華得多。典型的中式風格,正廳裡擺著一個圍棋盤,兩個男人正在對弈。一個黑髮飄飄俊逸非凡,一身休閒服穿在身上也頗有氣質,另一個就是糟老頭子的典型代表,汗衫褲衩拖板鞋,一條腿還盤在座椅上緊張兮兮地盯著棋盤。
“誒誒誒,不算不算,這個下錯了,我重下。”
老頭說著就要伸手去拿棋子,對面的男人伸了伸指頭,棋盤穩穩地落在他兩指之間:“落子無悔。”
老頭氣呼呼地漲紅了臉:“咿!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命是命,棋是棋。”
老頭哼哼著又沒辦法,只好退步道:“放下放下,再來一局。”
司承川笑著對仲晚搖搖頭,把門關上:“老爺子,爸。”
爸?仲晚看看司承川又看看九爺爺對面的中年帥哥,這個就是那個追殺了承川好幾年的司璋?呃,是個帥得很有氣質的人呢,和想象中的瘋狂變態差距略大啊。
仲晚快速打量了幾眼,乖巧地笑了笑:“九爺爺,司叔叔。”
“咦喲,晚丫頭回來啦。”老爺子是第一次看到仲晚吃了歸靈丹以後的模樣,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道:“不錯不錯,越長越漂亮了,還是川小子有福氣。”
“來這邊坐吧。”司璋面上帶著善意的笑,把棋盤放在一旁,起身一邊把幾人往茶室領,一邊對仲晚道:“承炎和承川都經常說起你,你似乎還和零落有點淵源。”
“我是齊家的嫡系。”對於這個問題,仲晚只能說她們是同族,其實真要算起來,齊零落是她的後輩了。司璋是齊零落的丈夫,承川又是她兒子,雖然只是名義上的,這輩分瞬間就有點亂。
坐定了,司璋開始煮茶,淡然地問:“零落的死因,承川和你說過了嗎?”
仲晚看向承川,他答道:“還沒來得及告訴她,您來說吧。”
“零落當初的死,我們都以為是因為池家要找承川,但這幾年我們卻發現不是這麼簡單。池刑似乎對齊家特別憎恨,我們甚至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