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幾十年前的齊家覆滅,都是池刑一手主導的。零落會死,是因為她姓齊。”司璋說著看向仲晚:“承川說你背後有冷家,但冷家的四小姐都死在了池家手上,你不可掉以輕心。我不希望他再經歷我所經歷的……”
仲晚點頭:“我明白,只是池家我們早晚會面對,司家要報仇,冷家也要報仇,就連我……”仲晚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凌厲:“如果齊家真的是被池刑滅族,他就應當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幾人又撿著輕鬆的話題聊了會兒天,其間司璋不時說點異能修煉和馭人之術,每次都只是說了一半,再等著她和承川接著談自己的看法。
臨出門的時候,司璋對承川道:“眼光不錯,有點像你媽年輕的時候,有見地有手腕,能幫得上你。”
司承川笑著道:“我們打算結婚。”
“時間定了嗎?”
“還沒有,總要知會冷家一聲的。”司承川想了想:“不過冷家那幾位都身在高位的,要他們來青城可能困難。”
“辦兩場也就是了,本來自古也有回門酒的說法。”司璋病好了以後很有和齊零落初始時的貴族範兒,一舉一動都優雅至極,微笑看著和自己沒有血緣的兒子:“這事交給我,你們年輕人到底有些規矩不清楚。”
“好。爸,你也不要太辛苦,畢竟身體才好。”
“放心吧……”司璋說著自責地皺眉:“前些年我瘋瘋癲癲,讓你吃了不少苦,現在你和承炎都長大成人,我能做的事也不多了。”
和司璋說完話,司承川又被恕九老爺子拉到一邊,手心裡被偷偷塞了一個小藥瓶。
“老爺子,這什麼東西?”
“補藥啊。”老爺子賊兮兮地笑,指著他的下眼瞼:“眼下青青,腳步虛浮,一看就是縱慾過度。年輕人,一輩子很長,不要著急。”
“……”
才出門就看見靠在門口的仲晚滿臉通紅地,不時扯著脖子上的紗巾。
“這是怎麼了?猴子屁股似的。”
“我剛碰到滕池了,他笑我欲蓋彌彰。”仲晚指了指脖子上的紗巾鬱悶地哼哼。
司承川笑,大夏天的裹這麼嚴實,任誰看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看來你今天是不想出門逛了。”
她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扯著他的衣袖:“我還是回房間待著,直到能穿得正常為止。”
他忍著笑把人往回帶:“晚上想吃什麼?”
“肉!”她實在素得太久,對肉食有執著:“對了,你和司城主怎麼和好的?”
“本來也都是誤會,加上他親眼看著媽死在懷裡精神上收了刺激,才會不管不顧地要殺掉我。”承川的語調很平靜,這事對他們來說確實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把青城交給承炎之後,他對我最後的疑慮也算是沒有了。”
“你不恨他嗎?”仲晚問,畢竟是他好幾次差點沒命。
“本來是恨的。”承川說著握緊了她的手:“但是你出事之後,我突然能理解他當時受到的打擊。如果不是冷家知道你還活著,我可能連他的那點理智都不會有。”
☆、第96章 我要見他
都城
一個女人在黑暗裡穿行,輕飄飄地落在一戶民居前,快速地確認過周圍的環境,輕巧地閃身進屋。
屋裡光線很昏暗,池暮坐在沙發上,看向她:“什麼事非要見面說,你的身份不能暴露。”
女人把遮臉的口罩取下,露出和仲晚有九分相似的面龐:“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那天凌越影明明看到我了,冷家卻一直沒有動靜。我覺得再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才冒險聯絡你,接下來我該做什麼。”
“本來讓冷家來找你,他們的疑心會小一些,不過現在也沒別的辦法。”池暮起身站在她面前,指背緩緩拂過她的臉:“他們不來,你就自己回冷家去。”
“那就不能裝失憶了,那天我沒認出凌越影又要怎麼解釋?”
“這點小事,你還需要問我嗎?怎麼說都可以……”池暮的左手漸漸下移托住她的腰,傾身咬了咬她的耳廓:“既然來了,明天再走也不遲。”抬頭看了看她這張臉,笑道:“司承川為這張臉蕭條八年還是有點道理,不知道真人的味道如何呢?”
女人一直都是一副機械的模樣,平視前方說:“等明年秘境開啟,你可以去找找看。”
“嗯,有道理。”池暮把女人放倒在沙發上:“如果她還活著的話。”
第二天中午,冷風趴在書桌上,在給曲夏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