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今晚場內譚小流最大的買家,是嶽明的人。短短兩分鐘,嶽明賺了個盆滿缽滿。”
除夕夜就看出,嶽明一回來就有收拾程徒的意思。程徒名為堂主,卻是奉興會四堂主之首,幾乎已經掌握了奉興會黑道的全部。如今把急於發展的南楠引入建安路,是給程徒找了個最大的麻煩。只不過若是單單便宜了南楠,嶽明未免替他人作嫁衣裳。而這一來,自己賺足第一桶金,可以略施拳腳,何樂不為。
“原來南姐賭得是必勝局。”
南楠冷笑一聲算作預設。
嶽明動這樣的手腳,程徒只能吃啞巴虧。但要不忌憚被二叔教訓,還因為我做中間人。風聲自然很快就傳出去,二叔必然知道此事我也有份。所謂責任均攤,我的出現無疑壯了嶽明的膽。
“這樣一來,大家都知道我是南姐手下的人了。”我終於明白,南楠要的是我的名頭,或者只不過是指揮我的樂趣。身手,能力,統統一文不值。
“難道你不是我的人嗎?”南楠飛車拐入別墅區,在某棟洋房的車庫外停下。眸子一閃,扭頭問我。
我苦笑點頭,接過門卡下車開車庫門。
南楠畢竟不是把愛掛在嘴邊的豪放女。她將這樣的話輕易說出口,只因為同我不過逢場作戲。越是甜蜜,越是輕鬆,越是假的。吊起來再狠狠摔下去會比較痛。這些道理我都懂。
南楠這是準備慢慢玩我。獵物就是要在手裡把玩,抓起來放了,再抓起來,讓它痛苦,恐懼,直至崩潰。這才是狩獵的樂趣。
但是我一點也不在乎。從今往後,南楠給的,我便再不會覺得痛。
☆、重來
你是不是也常有如此微妙的感覺。明明眼前人是你日日魂牽夢縈,再熟悉不過的容顏。卻也不過須臾之隔,凝神細看,總能抓出幾分陌生來。然而這陌生卻讓你刮目,讓你著迷,讓你加倍讚歎,臣服於彼之美好。
此時此刻,我就是這樣。
一進別墅幾乎是足不點地,南楠帶著我直奔臥室。沒有絲毫猶豫。
在我還處於呆滯的情況,南楠開了空調,脫了大衣和靴子掛了包,坐在床邊,抬頭看看站在門口的我道:“挺晚的,現在就開始吧?”
我簡直被雷劈了一樣,回不過神。
“難道要我自己動手?”
拍片也不帶這樣的,招妓還要先寒暄一下吧?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到南楠面前的,卻還是很快隨機應變開始解南楠的紫色長裙。
南楠的長裙兩道拉鎖分別在頸後腰間。我側身拉開拉鎖,把南楠的長裙一點點脫到腰間。房間裡靜得可怕。我一時緊張地渾身是汗。
“傳聞鄭警官這些日子風流瀟灑得很,怎麼一副青澀的模樣。”南楠冷笑道。
我咬了咬唇,甩開自己的毛衣,將南楠稍微抱起,讓她在床上躺好,再俯下身將她裙子脫掉。紫色長裙剝落後,露出一身黑色蕾絲內衣。不由自主手指在她胸口輕撫,直到隔著內衣感受到嫩尖在手底漸漸站立。
手指一路滑下,沿著腰際將她絲襪脫下。在她大腿內側的蕾絲花邊上來回摩挲。正要攀附向上,抬頭的一刻卻感覺到南楠冷淡的目光。
手指不由一頓。
“鄭警官手藝生疏了?”
我不知南楠為何選擇這樣的報復。她並不介意與我袒露相見,卻絲毫不留情面。一口一個“鄭警官”,語音比刀子更冷。我只覺得胸口撥動了什麼似的微微抽痛。
將南楠底褲退去。手指掠過森林,劃過花心,探向密處。我俯身隔著蕾絲親吻南楠胸口,咬開暗釦。雪白的豐盈脫離束縛,躍然在我面前。輕輕親吻,舌尖挑逗最敏感的部位。南楠微微扭動,大腿在我身側摩擦。
我沿著南楠小腹吻下。略微分開南楠雙腿。私密之處暴露無遺。
我微抬起頭看向南楠,她閉著眼睛,頭略略偏向一側,一隻手枕在頭下,一隻手抓著床單。
舌尖湊近花心輕舔,確定南楠再無異議。我閉上眼睛,將南楠略微抬起,加快頻率,卻前所未有地感覺到笨拙。不同與往日,有一絲屈辱漫上心頭。一邊調整最好的姿勢,一邊試圖把多餘的念頭拋在腦後。南楠身體一點點繃緊,洞口漸漸溼潤。我指尖嘗試著略微探入,忽然被南楠掌心覆住,輕輕推動。舌尖掠過溫熱柔軟的花蕾,手指不顧南楠的需求扔在外圍掠過。南楠沉吟出聲,我才將中指探入。
被溫暖的密巢包裹。穿梭在不再熟悉的軌跡,在張閤中探索再又被吞沒。溼潤的甬道漸漸熱起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