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地要將我緊緊包裹,一瞬又開合誘我進發。南楠低聲□,雙腿略微夾起,像蚌殼吞吐月華一樣,試圖將我捲入溫柔的領地,沉醉其中。
不知持續了多久。額間汗水沿著臉頰滑下。我從密谷撤出,洞口一片溼潤。南楠換了個姿勢,似乎已經滿意。我擦去臉上的液體,右手溼成一片,一時不知該放在哪裡。南楠翻身坐起,起身摸了跟煙點上。我略微怔愣,跪坐在一旁。
“阿樂。”一口煙氣緩緩升騰,南楠喚我。
“嗯?”
南楠猶豫了許久,最終未成言,只吞雲吐霧。將菸灰彈了彈,轉過身:“你自己脫罷?”
我略微皺眉。解開皮帶將褲子脫下,再逐個解開襯衣釦子,盡力乖順地躺在南楠身旁。南楠側身看著我。隔著煙霧,精緻的臉龐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及肩的髮絲掃在臉畔,陰影罩著臉頰。狹長的眉,明亮的眼,高挺的鼻樑。一切的一切一如回憶,卻又顯得有幾分不同。許是落寞,許是隔閡,透著一副鏡花水月的遙不可及,卻一樣讓人發狂。
南楠挾煙的手掃開我的襯衣,胸口為固定肋骨打緊的繃帶露出來。南楠指尖掃過厚厚的繃帶,咪了咪眼。越過繃帶邊境,停在我鎖骨之上。被南楠咬出的傷口早已結疤。南楠沿著牙痕摸了一圈,又移到早前槍傷的左肩,“痛嗎?”
我搖頭。
南楠識破謊言似不置可否地笑著,將牙痕的硬疤一點點摳掉。硬殼撕扯著皮肉,鮮血一點點冒出來。她目光極柔和的樣子,像小心翼翼觸碰著極為珍貴的物品。“阿樂,我不忍心再咬了,你知道麼?”
我點了點頭,不過是皮肉傷。
揭開疤痕,手指探到我腰間打著紗布的傷口,輕輕按壓。“痛嗎?”我繼續搖頭。
手指再度挪到我胸口,輕輕按動,嘴上道“在哪裡呢?這裡?這裡?”我抓著她的手到胸口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