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性章節,你們懂得。
豆瓣上看一個陳白露的故事。富二代,落魄千金什麼的,紙醉金迷挺炫目。相比善始善終,快速的大起大落更戲劇化,只不過不是每個人都想要的生活。
☆、祭奠
作者有話要說: 無論是老的少的,彎的直的,女朋友在身邊的不在身邊的,在現實生活中或者在yy中的,七夕快樂~
3月21日,春分。南楠生日。
六合會有名有姓踏踏實實混黑社會並且混到一定等級的人基本都準備好了。流程什麼的按規矩走,上上下下發布了通知。從清早就有人上山祭拜,上午時公墓山頂的停車場幾乎停滿。
前一晚南楠半夜叫我去。聲音啞啞的,喝了些酒,睡不著的樣子。
很多人問南楠頭一年祭日掃灑要怎麼辦。按照年初拜廟的思路,六合會重振,人氣要拿出來。不過警局那邊有一些關注,南楠畢竟式微,宣揚重振和宣揚復仇到底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最後商定下來以自願的原則,從清晨到傍晚,山頂有人負責接待,不走儀式。
南楠同我說事多心煩,這一週不要見面好。然而半夜忽然叫我去,我到了她又不肯開門。我在門外呆了半宿。
天亮時小刀帶人來接南楠。我跟著進了門。南楠穿著一件幾乎沒有花紋的白色襯衣和黑色一步裙。還沒有化妝,臉色很差,明顯哭過。小姑娘上去幫著南楠化妝盤頭髮。
我站在南楠後面,對著鏡子。鏡子裡的我劉海遮住眼睛,嘴唇抿得生硬而薄涼。梳妝鏡一圈慘白的光打在南楠身上。南楠撲上腮紅,臉色活起來,目光卻很是陰冷。我就在南楠被鏡子反射的冰涼目光裡,縮在光線較弱的地方,面色陰鬱。
“你走吧。”南楠說。
“我跟你去。”我平靜道。不是懇求,不是商量。
化妝的姑娘和一旁準備向南楠確定行程的小刀都愣住。小刀道:“南姐,她去不合適。”
南楠示意姑娘繼續,抬頭描眼線。“你去幹什麼?”
我去幹什麼,我和南楠是什麼關係,我和六合會又是什麼關係?
整整一週我都在想,如果連這一天我都不敢面對,如果連已經死去的南牧雲都不敢面對,還說什麼可以無所顧忌地愛南楠?
但是我根本沒有想過自己算什麼,憑什麼去。
忽然發現好像一場盛大的滑稽劇。當我穿戴整齊準備好面對矚目和燈光的時候,發現根本沒有我的劇本。
“你的父親,我理應祭拜。”
南楠握住姑娘執眼線筆的手,古怪地笑起來,“小刀,給她找身衣服。”
坐在車子上,一年前的場景不斷在腦海中飛馳而過。槍柄的力道似乎還在手裡,南楠哭叫時絕望的神情也在眼前遊走。南楠說,“鄭樂,我不會放過你的。”
南楠對我出手時涼到極點的目光。都在我心裡深深烙印。
我和南楠的錯過,何止是錯?
車子飛速駛出市區,沿著盤山路旋轉向上。穿過停車場夾道一水的黑色轎車,知道是南楠到了,兩邊穿著黑白前來祭拜的人都負手而立。
車停的一瞬間。心好像停止跳動。領帶勒在喉嚨,喘不上氣。南楠坐在我身旁,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我不知這一路她想到什麼。
“南姐,到了。”
南楠向窗外看。清早來的都等著見南楠一面。各自站在車外,肅穆靜立。
南楠點頭,時間似乎無限延長。她開啟車門,我便也準備開車門。
“你呆在這裡。”她說,她不看我。
小刀跟著下了車。冷氣依然很足,車廂顯得更靜。
我知道這一路來,都是我和南楠的暗中較量。她料定我不敢,卻最終放棄。帶我來,那些叔叔伯伯大概都會說南楠不孝。何況我們都沒有把握,我這樣大搖大擺走出去,會不會成為祭拜南牧雲的第一個犧牲。
我在車廂內靜靜坐著。外間不斷有車進出,人們或者大聲招呼,或者頭並頭密談。十一點左右,司機問我要不要食物和水。我搖頭。司機便鎖了車去臨時搭的棚子裡。
我一個人呆呆地看著後視鏡裡熙熙攘攘出入的人流。南楠今天恐怕很忙,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吃午飯。
天黑時車流才散去。臨時搭建的棚子也撤掉。公墓管理人員也紛紛下班。南楠和小刀還沒有出來。司機回到車上,給了我瓶礦泉水。
我在狹小的車廂裡坐一整天,一遍遍回憶一年前的這一天,從上午南楠帶著我進入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