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走到樓漠白身邊,輕聲笑著,“王爺可是也想要個孩子?”
樓漠白的臉頰微微一紅,沒有反對也沒有承認,孩子,她或許也是盼望的,一個屬於她的生命,一個作為她延續的生命,但是現在的她又怎麼可能要孩子,會不會她的孩子一出生也成為了眾矢之的?一生都活在虎視眈眈的目光裡,一生都要提防著看似親人的人?
不過上官絕會不會真的懷孕,如果他真的懷孕,那個孩子她是一定會要的……”
“如果王爺真的想要,那麼落身藥上官側君就可以不必再吃了。”
“你說什麼?落身藥?”
裴逸點點頭,“王爺自己訂下的規矩,從前在王府裡的男人可有不下數十個,一旦有男人被王爺寵幸,都是要吃落身藥,那段日子可是忙壞了我。”
樓漠白沉默,落身藥,原來是這樣麼,上官絕和自己歡愛這麼多次一點動靜都沒有是因為這落身藥,這也算是古代的避孕藥了,裴逸的醫術果然高超。
“不,還是繼續吃吧,我們回去吧。”樓漠白想了一會兒,終是吐出這樣一句話,這個時候孩子還不適合到來,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孩子就是一個意外,意外,是不能發生的。
裴逸沒多說什麼,默默的跟在樓漠白的身後走了回去,心中也是有著自己的想法,回到小屋子裡面,碧蓮見兩人回來先是問了一下那簫聲是不是樓漠白所吹,樓漠白點頭稱是,碧蓮誇讚了樓漠白很多,直說裴逸找了一個良人。
幾個人也是說笑了好一會兒,鐵柱到了中午就回來了,扛著滿滿一肩的柴火,似乎是擔心碧蓮的身體,不放心特地趕了回來。
晚上的時候,幾人都是各自回屋休息,碧蓮和鐵柱倒也安穩,一夜沒發出任何的動靜,想必是鐵柱心疼夫郎,再加上裴逸說了一句,懷孕早期,還是不宜行房事。
樓漠白這一夜倒也睡的很是安穩,沒了隔壁桃色的聲音,心境也是平淡無波,裴逸側過身來,一隻手搭在樓漠白的腰上,輕輕的攬著她,樓漠白也是隨他。
樓漠白殘廢的胳膊在裴逸的妙手醫術之下,終於在五日之後活動自如了,拆掉衣服做成的繃帶之後,樓漠白微微轉動了一下,靈活的和以前一樣。
在柱子又要去上山打柴的一天,樓漠白自然也是跟著去了,柱子起初是萬分不同意,然而在樓漠白的堅持之下,最終還是拗不過她,兩人往山裡去了。
裴逸陪著碧蓮說著話,也許是碧蓮和柱子兩人心性單純,裴逸也是表現出了稍有的熱情,雖然話說的也不是太多,然而碧蓮卻是聊的很是愉快。
“碧蓮,我回來了!”門外一聲豪氣的聲音傳來,兩個坐在屋子裡的男人都是循聲望去,走在前面的鐵山扛著一捆木柴,大踏步的走了過來,裴逸望向後面,樓漠白倒是顯得有些狼狽,也是扛著一捆柴火做了過來,裴逸見到不禁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樓漠白也是知道他在笑什麼,不免瞪了他好幾眼,柱子把樓漠白誇了一番,說看不出來樓漠白小小的身板力氣居然不輸給自己,樓漠白微微有些臉紅,不過也暗自鎮定。
到了晚上,樓漠白只感覺到一陣腰痠背痛,但是咬著牙不說話躺在了床上,躺的她一個勁兒的難受。
“王爺,砍柴的活兒還是不要乾了。”裴逸說著,一隻手輕柔的深了過來,爬到了樓漠白的腰部,輕輕的按著。
呼……舒服!裴逸按摩的恰到好處,樓漠白只覺得痠痛的腰得到了緩解,不禁放鬆了身子,讓裴逸按摩下去,“住在這裡,總要表示點什麼,我不喜歡吃白食。”
雖說一定會給錢,但是樓漠白總覺得金錢對於這兩個真誠的小夫妻是不夠的,他們付出的可不僅僅是用金錢所能買回來的。
裴逸嗯了一聲,樓漠白趴著身子,讓裴逸在她的背部和肩膀處細細的按著,一臉舒服神情,裴逸看了有些心疼也是有些無奈,當看到樓漠白原先的細白手掌有著無數細小的紅痕時,裴逸這才變了神色。
“這是怎麼搞的?難道是砍柴砍的?”裴逸拿過樓漠白的一隻手掌,心疼不已的看著,語氣之中有著責備,拿過自己放在一旁的藥瓶,小心翼翼的上起藥來。
“唔,也沒什麼,砍柴麼,我這樣一個養尊處優的人,也是一定會弄出這些傷的,不要緊。”樓漠白說著,只不過手上的疼她比誰都清楚,只不過死鴨子嘴硬罷了。
“什麼時候你才能不這麼亂來……”裴逸塗抹著藥膏,低聲說著,似乎很是無奈,一副拿樓漠白沒有辦法的樣子,樓漠白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