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好,還是她太會保護自己?
她的輕功……很好。似乎,她和飛仙派的某人有過交集?
我突然很想試驗一下,她的武功到了什麼地步。
她沒有什麼內力,但輕功的確是好。如果不是因為我自小有深厚的內力功底,我的輕功根本不如她。
派去蝶姬,結果是完敗。她的毒術……已經不算是一流,而是頂級的了。
這樣一個年幼的女孩,為何會有這樣的造詣?
若我是奇葩,那她也算是異類了。
而她,卻連聖獸都能馴服。那隻白虎明明兇猛的很,在她面前,乖如家貓。
她弱小,她不堪一擊。可她又是那麼的頑強,她可以堂堂正正的說,她要殺死我父親,她要嫁給我。
我羨慕。羨慕她的無畏無懼,羨慕她的沒心沒肺。
我沒有把她的話當真。一個那麼小的女孩,她哪來的真情實意?她怎麼會有忠貞的愛情?
愛情這東西,我不信。所以,我不信她。
她彷彿不懂何為放棄,或者她真的以為我不會傷她?
從她眼裡,我看得出,她是怕我的。一旦被惹火之後,她可以不計後果的,吻我。
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殺她?下不了手。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還是……捨不得。
將手放在她脆弱的脖子的那一刻,我在猶豫。當她的淚水滴在我的手上,我的心竟然在發顫,手像是被灼燒似的痛楚。
危險。這個小女子對我而言,是危險的。我應該除了她。我必須除了她。
我知道她和飛仙派新掌門夙曦有關係,後來查出夙曦就是鳳羽國送來的皇子。
他們之間這樣的聯絡,難道只是個巧合麼?軒轅國不要的公主,鳳羽國不要的皇子。
但這一層關係,也可以很好的利用。
這個小女子,她真的只是喜歡美人麼?
她對美麗的事物有一種很執著的追求,她甚至不會掩飾自己貪婪的眼。
若是我沒有這等容貌,她是否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名利地位,她似乎並不放在眼裡。起碼,沒有美人合她的胃口。
看不透啊。而她,卻用一副看透我的模樣對我笑。
不可能。我不信。不信這張面具下的東西她能看透。
她做來的剎那芳華,不精緻,不美味,但是,我卻愛不釋手。
透徹。她親手做的東西,有一種把我的心暖了個透徹的感覺。
不是她做的,哪怕再美味,也沒有任何感覺。
她說,只屬於我一個。是糕點,還是人?
她的眼神,對我的迷戀,也是那麼透徹,清清楚楚的映在眼中。
她說她為了我,為了我去學廚藝,為了我早起晚睡,為了我……
是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
她呆愣愣的說出這話的時候,我胸口有什麼要溢位來了。
她吻上來的時候,我沒有想過要反抗。我只是,只是想要抱住她。
明明只是一個小丫頭。
她的種種行為,竟會讓我覺得,快樂。
她這麼個膽小的丫頭,還敢窺視我沐浴。
她該清楚,從她踏進我院子那一刻,我就能察覺到她。
月落依,看起來是個糊塗人,做起事來……也是一樣糊塗。
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滾進房的時候,我差點笑出聲。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著她出糗,等著她喚我。
她的輕功是絕頂的,但是氣息紊亂的不像話。當真有些功力的人都能察覺她。但似乎,本人不知道這點。
逗弄她,本該對我來說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做起來,卻非常的理所當然。
她緋紅的臉頰,急促的呼吸,顫抖的身子,很可愛。
她的眼眶泛紅,我竟徒生憐愛之情。撤離。必須撤離。
誰知,她把我撞進了浴桶,措手不及。
她說,她懂我。她說,她知道我怎麼看她。她說,我不能輕視她,就像不能輕視自己。
她知道,她知道我輕視自己。她竟然知道。
月落依,該死。必須得死。
我告訴自己,不殺她,只是為了利用她。我不能去發掘心中某個地方,某個已經軟化的地方,對她的依戀。
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那時候要留下她的衣服。後來我曾想隨手丟棄,還是,捨不得。
隔天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