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我同樣不想把衣服還給她。為什麼?
當她說,我的衣服是定情信物的時候,我只覺得她在說笑,不知怎麼很介意。她調笑的臉,讓我感到心裡不舒服。哪有……那麼隨便的說出定情信物的?我又是在介意什麼?
她送我一個結,她說不會有第二個,她說這是她的真心。
她的真心?她真有這份心?我不信。我還是不能相信,她對我有情。
她問我,為什麼不對她好點。
為什麼?為什麼?我也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捨不得她,為什麼我放不下她,為什麼我忘不了她。為什麼?
那個紅色的結,我忍不住將它掛在身上,但只是一天便遺落了。
心裡開始空落落的,突然害怕看到她那張泫然欲泣的臉蛋。
然後我讓人在外面找了很多武林高手回來,藉由殺人來揮去心中的異樣。
她在看。她沒有害怕。她在笑。
自從十歲那年遇到她,我不知為何就知道了手上的鐲子如何使用。
恍然在夢中,有誰與我說,“冰璃絲可是世上最堅硬也是最柔軟的武器。不過,它有個致命弱點,不耐高溫。可要小心,不要被火燒了哦。”
用冰璃絲殺人,不會沾上血。彷彿神物。
月落依幾乎每天每時每刻都會來纏著我,而我,也不討厭。
她那時候,第一次說,喜歡我。內心深處,什麼地方被填滿了。
她總是有一些詭異的說辭,辯的人無法反駁,本來就是歪理,何苦和她計較?
我不願去承認,我在被她吸引。
在離教之前,她把我拉到曇林,在月夜下吻我,定下誓言。
她把那個結再次給了我,我忍不住又想說出強硬的話,但她用悲慼的眼神阻止了我。
她說要留住曇花的芳華,她說要為我刻下永恆,她說她很喜歡很喜歡我,她說讓我記得她的好。
不可否認,那一刻,我的心,跳的厲害。“不信”的決心在動搖。
我靠近她,其實想要抱著她,想要吻她。
但是不行。我該殺了她。
我真的該殺了她。因為,她會影響我的心,我的情緒。這樣下去,我是不是,會為她失控?
結果,那個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的女子,卻沒有來送我。
當時,如果她來,也許我會帶她一起走。如果她叫我不要走,也許我當真會留下。
沒有如果,也就沒有也許。
在江湖上游走不久,我已經是名聲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