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族長執著一支雕有蛇頭的柺杖,臉上依舊沒有什麼波瀾,到時那戴在頭上的那朵精緻的套冒襯得他整個人的形象更是嚴肅非常。“這是塔瑪拉的族規,雖然庫裡與你有約在先,但是他身為塔瑪拉的庫裡,也不能一人做主,我不能毀了先祖留下來的規定,十分抱歉。”
頓了頓,他對祥靈大師頷了頷首,隨後便轉過身穩著大步往房門外走去,只留下一句不容拒絕的話語,“今夜你們且安心在族裡休養一宿,明日我會派族中的人送你們離開西域。”
博雅蘭麗在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發話,顯然對自己的父親是有著無上的尊敬與敬畏。末了,她急急地跟在族長的身後小跑了出去,臨離開前回頭望了眼垂頭站在原地的柳輕非,抿了抿嘴,終是踏了出去。
整個丹房因為族長的一番話而頓時陷入了冰窖,唯獨祥靈大師依舊一臉的淡然和慈悲。
“大師,此前你答應我要救她一命的。”柳輕非驀地抬頭,邪魅的眸中有著幾絲血絲,“你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只見祥靈大師對他此刻的薄怒是視而未見,反倒若無其事地走過他的身旁,定了定,“孰是孰非,言真言假,柳樓主,相信你心中會有定數。今夜,各位就好生在塔瑪拉休息一番,命運,掌握在你們的手中。”這麼說罷,他輕輕地笑了兩聲便緩緩地走出了丹房。而坐在他懷中的流火卻也未曾有過的竟未回頭望眾人一眼,就那麼在大師的懷中安靜地呆坐著。
……
時間飛逝,眨眼便從一日的燦爛轉至了夜晚的深沉。
在祥靈大師的最後那番話中,柳輕非卻隱隱讀到了一些禪機,心中沒來由地竟沉靜了下來,似是對零被救一事有著非常大的勝算。
但是小翠和林淨卻坐不住了,一整日奔波於那些族人和博雅蘭麗之中,意圖要感化他們說服族長答應救人。卻不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