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更是兩罪並罰。
如今,又落入她的手中,還要…還要一千萬?恐怕自家所有財產也拿不出這個數量,這件事情給皇上知道後,那後果…
錢少爺想到這裡,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也許,這次自家真的是栽得爬不起來了。
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眼見她馬上要離去了,不禁抬步一閃,當在她們的面前,拱手道:“郡主,下人無禮,得罪郡主,請放錢家一條生路!”
“生路?本郡主沒有要你們死,事情是怎麼樣,你可以問你下面的人,也可以問在場的各位,現在本郡主急得趕回家,請讓路。”
不耐麻煩的語氣,看得出來柳依依不想與他們糾纏,她確實是邁步從對方的側邊而過。
整件事情,對於柳依依來說,並不是自己提出來,完全是人家套在她的頭上,接受人家的好意也是正常。
“郡主~”
咬緊牙根,錢良再次攔住她的路,直接單膝跪下來,向她拱手:“郡主,家父已經丟官棄職,希望這次郡主手下留情。”
“你什麼意思?”
柳依依沒想到他會說出這一番話出來,更不明白他父親丟官棄職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盯視著容忍的臉孔,柳依依覺得好像有點熟悉,似乎同樣的表情在什麼地方見過,是誰呢?
“玉和郡主,小人承認該死,不該欺騙郡主的兩位下人,更不該不報官栽髒嫁禍與你,小人願意一人承擔後果,請玉和郡主開恩,小人以死謝罪!”
滿臉悔恨的老掌櫃雙膝而跪,朝著她們重重地瞌頭,他明白這次闖下的大禍,不但害死自己還會連累主子一家再次受罪。
店小二乖乖跪在後面,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
眾人也沒想到會發展發這個場面,一道道視線都落在柳依依身上,不知她會怎麼處理。
被請來的捕快已經失去說話作主的權利,畢竟他們明白,眼前的人是郡主,她的事情別說自個兒只是小小的捕快,那怕是他們的伊府大人也沒資格插手。
淡淡地瞅著眼前跪著的人,柳依依微蹙著秀眉,此時她已經猜得出誰家的生意,同樣知道眼前的錢少爺為何會說出那樣的話。
閃亮的眸光再次落在老掌櫃身上,柳依依淡淡地吩咐:“說,實際是怎麼樣,現在當眾說出來。”
“小人…”
老臉露出一絲差愧,做了坑人的生意,還要當眾說出來,確實是砸招牌,但是,現在不單是砸招牌,而是要老命的事情,縱然想要顧及其他也沒法子。
偷偷地看自家少爺一眼,抱著必死的決心,老掌櫃在眾人的目光下,緩緩開口:“我是收了兩位姑娘的三十兩銀子,因為怕她們弄壞我們店裡的東西,特意壓了一晚銀子,事情,她們住到今天才開是十四天,我們說她們已經夠時間,因為我們將另外一晚的銀子扣下來,算是用水的費用,我們…我們多算了她們的四兩銀子。”
壓力之下,老掌櫃不得不將實際的話全都說出來,圍觀的眾人已經露出忿忿不平之色,鄙視著他坑人的作風。
冷冷地盯視著他,繃著臉孔的柳依依繼續吩咐:“說下去!”
“我們知道她們已經沒銀子,決定將她們的包裹丟出門外,將她們趕走,剛才剛才郡主進來的時候,小人害怕將生意弄砸了,故意說郡主是騙子,是來詐騙我們的銀兩,希望她們弄進大牢,這樣…這樣就保住我們的生意。”
越說越小聲,錢掌櫃已經趴在地上,不敢抬頭了,再不敢看任何人的目光。
“狗奴才,叫你做生意竟然這樣玩手段,你想害死我們是不是!”氣急敗壞的錢少爺從地上爬起來,走過去用腳狠狠地踹過去。
一腳被踢得翻了個跟抖,老掌櫃仍然咬著牙不敢出聲,爬起來繼續跪好。
不怒而笑,柳依依臉上洋溢位柔美的笑容,眸光落在眾人的視線之中,輕聲詢問:“錢掌櫃已經說出來了,本郡主請大家來評理,別說他如此欺騙兩位姑娘家,在她沒銀子的時候,還敢這樣做,假若不是她們找到本郡的話,可想而知今晚她們沒地方過夜,更何況,見到有人為她們討回公道,敢如此陷害我們,進入天牢,恐怕我們的下場會更慘,佩服他的手段,好計謀,好一副狼心狗肺的心腸,害人之心如此之毒。”
她的話,立即得到眾人點頭同意,有的人忍不住叫:“這掌櫃的良心被狗吃了,只顧著自己,想盡法子害人。”
“像他這樣人,不會有好下場,我看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