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出門在外,多不容易,不但行好心,還如此坑人家小姑娘,真是該死。”
“還想送人進大牢,心更黑,簡直就是想要人家死,如此迫害人家的孩子,總會得報應。”
“…。”
在場的觀眾一個個忍不住遣責黑心的掌櫃,幾位捕快的臉色也難看到極點,如果真的聽到他們的話,將這群女子都帶回去的話,他們也會成為幫兇,害別人家的姑娘。
“郡主,此事是狗奴才揹著我們做的事情,請郡主饒恕!”再次向她拱手,錢良將後有的過錯都推在錢掌櫃身上。
眸光深深地看他一眼,柳依依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視線一轉,望著幾位呆然的捕頭,開口:“張捕頭,事情是怎麼樣,剛才你也聽得一清二楚了,本郡主相信伊府大人會為稟公辦事此案,否則,本郡主…”
視線又轉到錢良身上,冷笑道:“本郡主可以讓某些人從尚書之位下來,其他人也一樣可以。”
該說的話,全都說完了,柳依依領著人便離開。
她們一走,張捕頭揮手叫人,將錢掌櫃帶走,也沒有理會臉色難看的錢少爺。
剩下的客人,更是一鬨而散,誰也不想留下來當人家的出氣筒。
轉眼間,若大的客棧,只有兩個人了,錢良死死盯住門口,眼底閃瀰漫著濃濃的恨意,低聲叫:“柳依依,你欺人太甚,總有一天,本少爺要叫你後悔得罪我們錢家。”
“少爺,都是那個柳依依,把我們害慘了!”店小二討好地說了一句。
“啪~”
臉色陰沉的錢良想都沒想,抬手重重地扇他一個大耳光,怒目瞪著被打呆的人,怒喝叫:“蠢才,你們誰都不惹,好好的給本少爺惹她,是不是想要早點去死?”
“少爺,我們…不知道是她。”打得嘴角發麻的店小二大氣也不敢喘,他知道這次徹底讓東家生氣了。
“滾,沒有的狗奴才!”
“是,奴才告退!”不敢再惹他,立即轉身離開。
錢良再次盯著門口,咬牙徹牙地叫:“柳依依,本公子看你囂張到什麼時候,總有一天,你會為一年前在平西王府和今天做的事情後悔,本少爺一定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看是誰笑到最後,哼!”
他的豪言壯語,柳依依自然聽不見,她們已經轉回鎮國公府上去了。
回到家裡,柳依依安排秀蘭和秀娟兩姐妹先去梳洗,然後才陪同她一起用餐。
吃完飯之後,也沒再說什麼,柳依依直接詢問:“秀娟,你們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子墨呢?他發生什麼事情了?”
“柳小姐,我們少爺…”剛開口,秀娟眼裡的淚水如雨下,話都說不出來。
秀蘭也哭了起來,她邊哭邊叫:“柳小姐,我們家少爺被關進大牢裡去了。”
“大牢?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被關進大牢裡?”
柳依依皺了眉頭,狐疑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