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新月眼瞳幽暗了一下,緩緩的優雅的笑:“妹妹深受皇恩,昨兒個累了,就坐著吧。”
說完也不計較,大度的坐到一邊,立刻有宮女奉上茶水。
眾妃一起望向淑妃,猜測著淑妃娘娘過來所為何事?看眼前的光景,她似乎並沒有生梅妃的氣,相反的很替梅妃高興,眾妃不由欽佩起淑妃來,淑妃娘娘果然有氣度,不但人美,連心胸都好,反觀那梅妃,當一得寵,便恃寵而驕,人家新月姐姐可是用了龍種的人,也沒有像她那樣,因此眾人在心底排擠起梅妃來,眼神不屑之極。
這時候,西門新月溫婉的聲音響起來。
“本宮過來,是有事要囑咐梅妃,雖然得了皇上的恩寵,但在宮中行走,切不可恃寵而驕,因為宮中不是隻有本宮一人,還有皇后和小公主呢,小公主可是不同意皇上納妃的,以後看到她你們可要繞道走,她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
西門新月的話音一落,眾妃臉色一變,不敢大意,只有上首的梅妃一臉的不以為意,不就是一個小孩子嗎?看淑妃娘娘那鄭重其事的樣子,真是會小題大做,想嚇唬她是嗎?她可不吃這一套,一張芙蓉面染起胭脂色的笑意。
“謝過姐姐有心了,但是公主只是一個小孩子,而且皇上豈會容得她胡來。”
西門新月唇角噙著笑意,女人啊,只要一爬上皇帝的床,就以為得到了整個天下,她可別忘了,公主的親生孃親是皇后,皇后在弦月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的,民間對皇后可是推崇得很,難道她以為皇上會為了一個她,而得罪皇后,除非他能一招致皇后於死地,否則絕不會為難她的。
西門新月優雅的伸手端過一邊高几上的茶輕輕的啜起來,她還是等著看好戲吧,只怕公主未必放過她。
正想得入神,宮外面響起了太監的聲音:“公主駕到。”
眾妃一愣,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只有梅妃高座在上首,一動也不動,當然,那西門新月也沒有動,她可是懷有龍種的淑妃,當然不會理那個小丫頭,而這些沒受寵的女人可就不一樣了。
大殿門口,走進來一個小小人兒,頭上梳著公主髻,髻邊插著綴滿寶石的粉色珠花,映襯得小臉粉豔豔的,肌膚白嫩嬌豔得好似塗了露水的花骨朵,大大的眼睛撲閃著,她的眼睛和眉毛和皇上就像一個模子脫出來的,連唇也很神似,薄薄的很好看的弧度,不過此刻緊抿著,整張臉一點笑意沒有,周身閃著冷氣流,眼瞳陰暗的走進來,身後跟著一幫的太監和宮女。
之間小小丫頭氣勢凌人,手中竟執了一條黑色的很粗的馬鞭,一圈一圈的繞在她的手臂上,狀似很隨意,不過卻使得人心底發顫,不敢大意。
“見過公主。”
眾妃齊聲叫喚,小魚兒抬眸掃視了一眼中女人,眼瞳一一滑過去,最後落在西門新月的臉上,唇角一挑便是陰暗不明的冷笑,這神態使得西門新月一顫,總感覺到不妙,待要認真細看,這小丫頭竟越過她,望向上首的司馬蘭梅。
“你就是梅妃,父皇寵幸過的妃子?”
梅妃一看小丫頭問,不以為意的點頭:“是,公主。”
她的話音一落,小魚兒手中的馬鞭如出水的蛟龍,陡的騰空而起,手腕一抖,直直的打了出去,眼看那馬鞭要打到司馬蘭梅的頭上,只見她嚇得花容失色,臉色慘淡無光,身子動都來不及動一下,徹底的嚇傻了。
不過馬鞭並沒有如願捱到她,因為半空有人抓住了馬鞭,正是西門新月,陡的一伸手,握住了馬鞭,和緩的笑起來。
“公主,有什麼事可以慢慢說,為什麼要動手?她可是皇上新寵幸的妃子。”
西門新月用力握著馬鞭,手腕一抖,馬鞭拉直,小魚兒小小的身子騰空而起,直直的丟擲,借力往另一邊拋去,其實西門新月根本沒有用多大的力道,沒想到竟把小丫頭拉撥出去,頓時愣住了,其實她根本沒想過,這是小魚兒借題發揮,藉著她的力道,反射出去,正好拋了出去。
小魚兒被西門新月拋了出去,頓時惱羞成怒,噌的從地上一躍而起,手腕一抖,這一次馬鞭再次騰空而起,直直的迎著西門新月的面門而來,隨之是一聲冷喝。
“西門新月,你這個賤人,竟敢打我,我父皇都捨不得打我,你竟然打我。”
西門新月愣住了,耳邊呼嘯聲而至,身形一拭,趕緊躍開,可是立在她身側的一干女人,無一倖免,全都中招,馬鞭掃了過去,眾妃毫不意外每人捱了一下,疼得花容失色,全往一邊讓去,小魚兒的馬鞭接二連三的揚起,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