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是司馬蘭梅,司馬蘭梅從高座站起來,心急的往一邊奔去,因為太焦急,使得自己從高座滑落下來,連滾帶爬,甚是狼狽,而小魚兒卻哈哈大笑。把刁蠻任性發揮得淋漓盡致,溫德宮的大殿上,眾妃左躲右藏,那小丫頭卻打得興起,一臉的高興,狂妄的笑聲不時的響起。
一殿的人狼狽不堪,西門新月氣得臉色難看,身形一移,閃身過去,準備小丫頭,小魚兒哪裡讓她靠得過了身,朝大殿一角命令:“莫愁,給我打這個女人,她竟敢打我。”
“是,公主。”
莫愁得令,飛身而起,軟體一抖,寒光襲來,直刺向西門新月,只要一想到西門新月那些可惡的行徑,她就恨不得立刻殺了她,也許西門新月武功不錯,但是對上她,根本不足為懼,她走南闖北的,什麼招式沒見過,因此很快西門新月處於下風,莫愁也不和她客氣,上躍下拭,很快累得她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最後,莫愁一甩手,一記響亮的耳光打了下去,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大殿。
西門新月懵了,很快回過神來,她們可是皇上的妃子,不但被公主欺凌,還被一個下人打,當下吵溫德宮的太監怒吼起來:“快去叫皇上,妾身們沒法活了。”
說完陡的蹲在地上,捂住了肚子,疼得哎呀哎呀的尖叫起來,臉色一片蒼白。
莫愁一個收手倒退到一邊去,現在還不是除掉這個女人的機會,因為皇上還在她的手裡,不知道她把皇上關在什麼地方了?如果找到皇上,她就別想有安生的日子過。
這邊西門新月疼得大叫,那裡,小魚兒卻沒有停下來,依舊用力的甩著馬鞭,幾個未受寵的妃子,和昨夜剛受寵的妃子,司馬蘭梅等,花容失色,頭髮凌亂,在大殿內東躲西藏,她們這些名門閨秀,誰也不會武功,所以豈是小魚兒的對手,雖然她只有五歲,但是常年的習武,馬鞭的威力已有十足的力道,若是被掃到,就是一道深深的血淋淋的傷痕,這幾個女人中,已有人被打到了,捂住血淋淋的手臂直叫喚,身上的羅裙,也被掃壞了。
正在這時,忽然從大殿門外傳來太監冷沉的聲音:“皇上駕到。”
小魚兒的眼瞳閃爍了一下,收起了馬鞭,喘氣了粗氣,她的身子骨到底薄,又還是小孩子,此刻已累得氣喘吁吁的了,抬首和眾妃一起望向殿門外。
只見一道高大挺拔的明黃身影走進來。
身著明黃的龍袍,頭束金冠,霸氣不凡,那張俊逸的臉上已罩上薄怒,冷沉著臉走了進來,眾妃一看到皇上,那叫一個委屈,眼淚如雨似的流了下來,緩緩的開口:“妾身等見過皇上。”
尤其是剛剛受寵的梅妃,哭得最傷心,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香腮掛淚,兩眼雲煙,說不出的風情,道不盡的委屈。
皇上一看到此種光景,掃視了大殿一眼,最後眸光落到大殿正中的小人兒身上,既不參拜,也不愧疚,仰著小腦袋,理直氣壯的站在正中,漂亮的大眼睛中盛著湖水一樣深幽的暗芒,直直的望著他。
“大膽小魚兒,怎麼能如此失了綱常?”
“綱常?”
小魚兒冷笑,緩緩的開口:“父皇是如此重視綱常的人嗎?”
那話隱晦而深暗,似乎別有用意,直直的盯著上首的男子,呸,他也配和她談綱常,真是個不要臉的男人,無非是個好色之鬼罷了,看到這些女人受傷了,便心疼了,還大講綱常,他莫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了?
皇上一驚,小丫頭的眼神中似乎透露著什麼資訊,可待到他細看,卻又什麼都沒有了。
雖然這丫頭很厲害,當日在巨峰崖自己曾吃了她的悶虧,可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小孩子,那種東西也就是皇后教了她而已。
皇上的眼瞳難看至極,這就是皇后教出來的孩子嗎?如此目無尊長,囂張無禮之極。
“來人,立刻去鳳鸞宮傳皇后,讓她過來見朕。”
“是,皇上。”
太監小林子領了命,飛快的閃身出去,前往鳳鸞宮傳旨。
溫德宮的大殿上,皇上清了清嗓子,示意眾妃起身,眾人見皇上似乎很生氣,讓人去宣皇后,想必公主一定會受到責罰,這樣想著,心裡好受得多,起身立於大殿的一側,只有西門新月捂住肚子,痛苦的叫著。
皇上臉色陰驁,立刻宣太監去請御醫過來,為淑妃診治,看看淑妃的龍種怎麼樣?
又有小太監去宣御醫,很快青瑤領著一幫太監和宮女過來了。
大殿上,一身清豔的皇后施施然的見了禮,神色優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