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不能讓弦月國欺負丹鳳國,要不然那弦帝還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
好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長孫竺不動聲色的端著茶盅,輕品茶,好像他們所說之事與他無關似的。
那丞相見長孫竺未表態,也沒有喝止,又接著往下說:“如果他們兩家鬧了起來,必志烽煙,到時候我們五家何不?”
他做了一個刀切的樣子,眼神狠厲兇殘,其他三國立刻附和的點頭,然後望著高首的長孫竺,他們就不相信青羅國不想咬這一塊肥肉。
“你們確定兩國能起烽煙,要知道那弦帝並非浪得虛名,只怕他寧願捨棄那南安王,也不會得罪丹鳳。”
長孫竺的唇角勾出玩味的笑,聲音清朗中透著不屑,是對眼前的幾個傢伙的輕視既然世個都知道弦帝胸有謀略,怎麼可能沒有動作呢,哪怕到最後捨棄了南安王,他也然不會和丹鳳國為敵的。
長孫竺的話一完,下首的幾個人不以為意,那鶴國的丞相立刻起身,滿臉欣喜的開口:“這長孫太子就不知了,那南安王和絃帝雖然不是一母所生,可是卻情同手足,那弦帝一向心高氣傲,只怕不會輕易的把南安王送出去的,不過為了讓他們兩國戰火起,看來我們五國要做一些努力。”
長孫竺聽了萬鶴國丞相的話,倒來了一些興趣,放下手中的茶盅,緩緩的開口。
“不知丞相有何妙策,可以讓他們兩國兵戎相見。”
“本相想了一夜,想出一個主意,我們五國分頭行動,對他們兩國曉以大義,例如可以和絃帝說,我們站在他們那一邊,再到丹鳳國那邊,我們支援他們,兩國都得到了我們的支援,這樣一來,說不定會戰火起。”
長孫竺黑瞳一暗,這老狐狸真狡猾,雖然不知道此法是否有用,可現在他們待在這裡也沒事可做,不如分頭行動的好,正好了順便打探一下弦帝的意圖,一舉得,何樂而不為呢?
“好,那就分頭行動。”
長孫竺一捶定音,五國分成兩路人馬,分別去遊說弦帝和姬王爺。。。。。。
琉璃的一側,慕容流尊正在處理政務,阿九在一邊侍候著,皇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目光的焦點燕不在奏摺上,不知道飄浮到哪裡去了。
身為皇上的貼身太監,阿九豈會不知皇上的心思,皇上是擔心牢裡的南安王爺,堂堂王爺竟然在大牢裡呆了兩夜,他什麼時候受過那份罪啊,難怪皇上走神,先前聽說皇后有辦法替王爺洗脫罪名,皇上心情舒展了很多,可是兩日過去了,也沒看到皇后有所動作,皇上的戾氣似乎重了。
“皇上?”
慕容流尊停住動作,掃向一邊喚他的阿九,淡淡的挑了一下峰眉:“阿九,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稟皇上,已經辰時了。”阿九望了一眼外面的天氣,沉穩的稟報。
慕容流尊的神色幽暗難明,黑瞳跳躍著兩小簇的火花,女人可真愛記仇,瑤兒遲遲不鶴出手,恐怕是報復皇弟曾對她動過手,不過今晚她一定會動手的,如果?
大殿外有太監走進來稟報:“皇上,青羅國的長孫太子求見。”
“他來做什麼?”慕容流尊收斂起思緒,冷氣染在眉梢,斜睨了阿九一眼,唇角陡的勾出嗜殺之氣,只怕這長孫竺不安好心,他有什麼心態,他即會不知,陰冷的笑:“宣他進來吧。”
“是,皇上。”太監退了出去。
太監很快領著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是青羅國的太子長孫竺,另一個卻是那雲倉國的禮部侍郎,這兩個可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慕容流尊眼神幽暗的起身離開一邊的龍案,走向上首的高座。
“長孫竺見過弦帝。”
“古樂見過弦帝。”
“賜座。”慕容流尊一揮手,詳和的光芒籠罩著他的周身,滿臉的潤澤,俊美不可方物,絲毫不見焦慮或難安,長孫筆和古樂相
視了一眼,抱拳謝過:“謝弦帝。”
兩人在下方坐定,便有宮女奉茶,慕容流尊一襲繡盤龍的明黃綿袍,胸佩玉珠璣,金冠束髮,周身懾人的華貴霸氣,俊美的臉龐上罩著冷峻之色,緩緩開口:“不知長孫太子有何事要見本帝。”
“稟弦帝,這也是本太子的多事之舉,望弦帝莫怪。”長孫竺笑意瑩開口,舉止優雅大方,慢慢的放下杯盅,一張鬼斧神功的面孔上擒著暖人的笑意。
“關於日前南安王殺了皇太女的事,青羅國向來和絃月國交好,出了此等大事,如果弦帝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開口,青羅國絕不會坐視不管的,就算兩國真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