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語帶不屑又咋樣,誰敢動他不成。
李承乾強忍怒氣道:“就算不是犯人,那也是嫌犯。涇陽侯之妻偷盜虎符,此事涉及謀逆之舉,本太子不得不查。”
他其實也很聰敏,早就看出來裴老頭存心保護,當下猛然轉頭大喝,冷然道:“來人啊,帶疑犯上堂……”
古代律法森嚴,一旦犯人上堂按例先得打殺威棒,這就是李承乾的目的,也是裴老頭拖延的原因。
兩班衙役面面相覷,每一個人動腳去帶人。太子的屬下對視一眼,元鄴忽然悠悠一笑,淡然道:“爾等沒聽到太子之令乎,小小衙役也敢枉顧君上,著實該殺。”
太子是國之儲君,地位僅次於皇帝,確實可能稱為君上。
李承乾趁機大喝,厲聲道:“還不速速去帶犯人,爾等目中無君乎?”
一聲驚堂木響,兩班衙役還沒動作,裴老頭先一臉大怒,指著李承乾喝道:“太子目中有老夫乎?此乃大理寺正堂,老夫乃大理寺正卿,朝堂之事老夫不管,但是進了這個門老夫說了算。實話告訴你,想提涇陽侯之妻過堂,你今天想都別想。”
李承乾也大怒,他猛然從椅子上站起,喝道:“今日本太子倒要看看,是你這個大理寺卿有權,還是本太子有權。本孤麾下何在?大理寺衙役尸位素餐,咱們自己動手去天牢提人。”
“得令!”一隊甲士高聲答應,轉身霍霍而行,分明是直奔大理寺天牢。
“大膽!”裴矩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老頭手指顫顫指著李承乾,勃然怒道:“太子越俎代庖,眼中還有陛下訂立的規矩麼,大理寺由老夫坐鎮,你安敢私自提人?”
李承乾森然一笑,冷冷道:“本孤正是守規矩,所以才有權提人。”他猛然伸手入懷掏出一物,嗤笑道:“裴大人老眼昏花不妨仔細看看,這是孤王的監國金令。”
裴矩登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