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突然微微一笑,道:“如若那果中有毒,那就沒有法子救了。”
田奉天咳了一聲,道:“這麼說來,老夫也只好留在這裡了。”
當下逼到戴通身側。
戴通對那田奉天似是很畏懼,身體移動,逃避開去。
唐玲舉步行到慕容雲笙身前,一把抓起了慕容雲笙,右手一揮,疾嚮慕容雲笙天靈穴上抽去,原來,鈴聲早已響過十下,這慕容雲笙既未食下無心果,又未答應為花奴,那是理該處死了。
只聽一個清柔細微的聲音,傳了過來,道:“不要殺害他。”
聲音雖然細微,但傳入了唐玲耳中,卻有如巨雷震耳,駭得急急收住將要擊中慕容雲笙天靈
手執三色奇花的白衣女,仍然把大半個臉兒藏在鮮花之中,一縷清音自花中婉轉而出,道:“解開他穴道,我要問他的話。”
唐玲應了一聲,解去慕容雲笙受傷的脈穴。
慕容雲笙全身大汗淋漓,長長吁一口氣。
唐玲冷笑一聲,道:“你不甘為花奴,也不食下無心果,本該處死,但因花主有話問你,故而解了你受傷脈穴,還不上前謝過花主!”
慕容雲笙抬頭望了那手捧奇花白女一眼,道:“誰是花主?”
唐玲怒道:“你瞎了眼嗎?那上面坐的,手捧三色花的,就是花主。”
慕容雲笙一拱手,道:“花主有何見教?”
唐玲飛起一腳,踢在慕容雲笙的膝彎之處,慕容雲笙身不由己一下子跪了下去。
但慕容雲笙生性極是倔強,雖然體力未復,反抗無能,但卻不肯屈服,一挺身又站了起來。
唐玲道:“好啊!你很有骨氣,我敲斷你兩條腿,看你還能不能站著。”
柳腰一彎,右掌橫向慕容雲笙膝彎處劈下。
只聽花中清音傳出,道:“不要管他。”
唐玲聞聲收掌,抬頭望著那白衣女一眼,道:“姑娘……
奇花中又傳出那清柔之音,道:“你退下去吧!”
唐玲呆了一呆,退到一側。
慕容雲笙心中大感奇怪,暗道:這聲音分明那捧花少女口中發出,那人乃是花主無異,她和我素不相識,為什麼要救我呢?”
只聽那清柔的女子聲音,道:“你姓什麼?”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此刻是凶多吉少,似是不用再隱藏自己的姓名了,當下說道:“在下複姓慕容,雙名雲笙。”
白衣女沉吟了一陣,道:“那死去的慕容長青,是你的什麼人?”
慕容雲笙道:“那是先父,”此言一出,全場中大部分人,為之震動。
田奉天輕輕咳了一聲,道:“想不到傳言竟是真實,慕容長青,果然有後人存在世間。”
白衣女道:“看來你很有名氣,全場中人,有很多都為你的大名震動。”
慕容雲笙道:“在下出道不久,乃江湖上無名小卒,他們個個動容,那是為了先父遺留在武林的威名所動。”
白衣女道:“我們就藉住在貴府之中。”
慕容雲笙道:“在下早已知曉了。”
白衣女道:“你是三聖門中人?”
慕容雲笙搖搖頭,道:“不是。”
唐玲冷冷接道:“胡說,你明明在三聖門中,為什麼還要狡辯?”
慕容雲笙道:“在下尋訪昔年殺父的仇人,故意混入了三聖門中。”
戴通冷哼一聲,道:“好啊!那蛇娘子如此馬虎,已犯了失察之罪。”
唐玲道:“你現在身份是花奴,早已不是三聖門中人了,最好是不要插口講話。”
戴通應了一聲,不敢再言。
白衣女緩緩說道:“你現在找到仇人了嗎?”
慕容雲笙搖搖頭,道:“沒有。”
語聲一頓,接道:“唉!就算找到了,也是無用,區區這點武功,就算找到了殺父仇人,也是無能為父母昭雪沉冤。”
白衣女道:“我們藉住貴府,時間不短,因此格外施情,給你一個破例的選擇,你可以留此,也可以離去,免去食用無心果。”
這一下大出了慕容雲笙意外,不禁一呆。
但聞那白衣女接道:“你不用有所顧慮,心中想什麼說什麼就是。”
慕容雲笙突然想到父親遺物,如能在她翼護之下,拒擋強擊侵犯,能有一個從容時間尋找,或可得償心願。
心中一轉,說道:“在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