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開檔褲呢,當你的前輩綽綽有餘,怎樣?不服氣,要不要前輩我教訓你幾下,讓你見識一下真功夫?”
此時席如秀的心中已覺奇怪,因為小老頭的音容、相貌有點像一個人,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對,仔細想想,覺得自己的念頭頗為荒唐,於是且不動聲色,看小老頭有何舉動。
小老頭將菸袋在鞋底磕了一磕,慢吞吞地張了張嘴,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把一切狂態都做足了,忽地將煙管往口中一放,“卡嚓卡嚓”地咬了起來。
眾人正驚怔間,那根很長很粗的旱菸管就全被他吞到嘴裡去了。
席如秀也看呆了,將生銅做的煙管活吞下肚,他可沒這本事,一時想不出對策,求援的目光看向張子丹。
張子丹也是驚訝萬分,須知在江湖之中,對手若是劃下道來,自己做不出就是認栽,要嘛乖乖地聽對手吩咐,要嘛另請高明。
張子丹和席如秀無法照小老頭一樣做出,皆不約而同地想到衛紫衣,又一想衛紫衣也未必有這般能耐,叫大當家出來,若是收拾不好,豈不丟人?
正在彷徨之時,忽見衛紫衣出現在裡屋門口。
衛紫衣一出現,小老頭也好像知道對方可觀,不再說話,緊緊地盯著衛紫衣看。
衛紫衣也在看著他,兩個人相距頗遠,卻目不轉睛地對視,好像其中有一條看不清的線在連著。
張子丹和席如秀面面相覷,不知大當家在弄什麼玄虛,他們看了看衛紫衣,又看了看小老頭,兩個人的神情都很古怪,忽地,小老頭枯黃的臉上竟流下晶瑩的淚珠。
衛紫衣輕輕一嘆,喃喃地道:“是寶寶嗎?難道真是寶寶死而復生,又回來了嗎?”
那小老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奮不顧身地朝衛紫衣撲去,於是,就見一個堂堂七尺男子和一個乾癟的小老頭抱在了一起。
眾人皆是大奇,席如秀和張子丹卻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席如秀幾乎在用哭腔道:“真是寶少爺嗎?真是寶少爺回來了嗎?我……我太該死,居然都認不出了。”
小老頭一邊緊抱衛紫衣,一邊衝著席如秀頑皮地擠擠眼睛,道:“哼,一見面就對我不禮貌,等著瞧吧!”
他臉上還是老頭相,卻做小孩子樣,眾人見了,又滑稽又古怪。
衛紫衣輕嘆道:“寶寶,你先把面具揭下來吧,我瞧著挺彆扭的。”
小老頭一揭開面具,露出一張比花解語,比玉生香,美麗絕倫的臉來,這樣一張臉,除了秦寶寶還有誰?
席如秀雖然被秦寶寶的話嚇得一哆嗦,可是隻要秦寶寶平安,就算多跪幾次席夫人的搓衣板又何妨?
張子丹此時也和席如秀一樣百感交集,見秦寶寶帶來的那群人還怔怔地站著,席如秀走上前去,連哄帶嚇地道:“你們的頭被妖術迷住了,你們還不快走!”
眾人見小老頭變成小孩,早已是奇怪萬分,又驚訝萬分,見席如秀惡狠狠走來,吃過虧的人都步步後退,“嘩啦啦”,一群人又像來時一樣地走了。
衛紫衣將秦寶寶放下,秦寶寶哪裡肯放手,衛紫衣無奈,只好任他抱著,一點他的小鼻子,問道:“寶寶,那些人是幹什麼的?”
秦寶寶得意的笑容浮現在他臉上,道:“他們都是被我騙來的,這些人好天真,幾句話就動了心,不讓他們吃一次虧,他們不會精明的。”
這就是秦寶寶,讓人吃了虧還得感激他。
衛紫衣因關心蕭一霸,不便和秦寶寶多敘,將寶寶的手一拉走進了裡屋。
蕭一霸和左燕留雙雙站起,霸一霸道:“恭喜,恭喜,恭喜大當家兄弟團圓。”
秦寶寶從衛紫衣身後探出頭來,衝著蕭一霸一擠眼睛,笑道:“喂,蕭霸主,瀉藥的味道怎麼樣?”
“哎呀呀,原來是你!”蕭一霸吃了一驚,同時又有一絲怒意升起,那瀉藥可害得他夠嗆,只是礙於衛紫衣的面子,不好當面發作,只好苦笑而已。
“哼,還不謝謝我?”秦寶寶一臉不高興:“我救了你們,居然連“謝”字都不講。”
蕭一霸一想也對,若不是秦寶寶的瀉藥,自己和左燕留已做了箭下之鬼,於是連忙陪笑道:“真的是多虧了寶少爺,若不是寶少爺,我二人當真難逃萬箭之厄。”
秦寶寶拍著手而笑道:“嘻嘻嘻,不必謝我,我本來想和你們開個玩笑,卻不想竟救了你們的命,看來不是我洪福齊天,就是蕭幫主齊天洪福羅。”
蕭一霸此時方領教了秦寶寶的精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