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秦寶寶不免有些著急了,她搞不懂眾人為何都如此不開竅,自己已點明得差不多了,他們居然還是不明白。
其實這也不能怪秋莫離等人,普天之下又有幾人能有像她那樣聰明的頭腦?如果真有那麼多的秦寶寶的話,江湖還不早就該鬧翻了天?
秦寶寶急歸急,她還是不厭其煩地答道:“這種松脂的味道只有點燃後才會有,可我們並沒有帶火把,也就是說地道內還有其他的人來過這裡,而且說不定仍在地道里。”
眾人聞言,這才都恍然徹悟,他們在暗中佩服秦寶寶過人的才智同時,心情不免都有了一絲緊張,都覺得情況已經變得不妙。
所有的人又都沉默了,他們都高度集中著精神,因為如果地道內有人的話,不用說肯定是他們的敵人。
而眼下這種情況又是敵明己暗,他們不得不防備隨時可能發生的突變。
秦寶寶領頭,眾人跟在其後繼續向地道前方摸索而行,可令人奇怪的是,一路上很是平靜,除了腳下的路不好走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更沒有什麼人從暗中偷襲。
就這樣,眾人又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卻又停住了。
他們不是不想再往前走下去,而是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情況,使他們不得不先暫時停頓片刻。
原來,在眾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開闊地帶,這原本應是個大好事,可是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在他們的眼前,一左一右形成了兩個地道口,這又使眾人犯難了。
這還算不了什麼,眾人還在這兩個地道的前面發現了一個令人震驚的現象,那就是地上正躺著一個人,並且是一個死人!
“呼啦”一聲,眾人將那個死人圍了起來,當他們看清這人的面目之後,不禁都呆住了。
沒有一個人會想到,這個死人竟然是唐門代掌門人唐胡盧!
秦寶寶的表情是所有人中最難看的一個,可以看出她的內心也是眾人中最悲傷的,這不免有些令人意外了。
按道理來說,唐胡盧與他素有過節,脾性也不太相投,他在死了之後,秦寶寶不至於如此難過。
即使唐胡盧是唐竹老人的兒子,算起來和秦寶寶還是兄妹,但寶寶也不會難過到眼淚都快要掉下來的程度。兄妹,但寶寶因為她與唐胡盧並沒有兄妹之間的那種親情,而她平素又最看不慣唐胡盧的所作所為。雖說唐胡盧的死來得恨突然,她也最多震驚而略感難過而已,又何以至此呢?
這個原因看來只有秦寶寶自己心裡最清楚。
只見秦寶寶眼中淚花閃閃,她緊咬著嘴唇,身體略微顫抖著,看樣子她是在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她只要眨一下眼睛,淚水就會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滑落下來。
由此可見,她的內心有多麼的悲傷。
眾人並沒有注意秦寶寶的表情變化,他們都在吃驚地看著唐胡盧,這個變化來得似乎太突然了,使他們一時都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一個個都驚容滿面地木然而立。
這時,展熹說話了,他畢竟是子午嶺的大領主,在片刻的驚怔之後已緩過神來,只見他說道:“怪不得唐代掌門會失蹤,沒想到他竟然死在了這裡。”
展熹一開口,眾人立時都從氣氛中解脫了出來,七嘴八舌的發表著各自不同的看法。
沈沉魚道:“這就奇怪了,唐代掌門怎麼會到這裡來的,而且還死在了這裡,他怎麼會知道這條地道的呢?”
秋莫離接道:“他可能是偶然發現了這條地道,才一路追查到此,不想被人暗算致死的。”
謝靈均在旁邊道:“說得很有道理,我也是這樣想的,除此之外,好像沒有什麼比這更恰當的解釋了。”
說完,他又嘆息著道:“唉!唐代掌門英年早逝,唐老前輩要是知道了不知要有多麼傷心。”
經他這麼一說,眾人又都不說話,他們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了。
雖然他們也不太喜歡唐胡盧的為人,但他卻並不是個壞人,而且又是唐門代掌門人,不管什麼人,對他的猝然而亡都會感到痛心的。
就在這時,有人卻驚呼道:“你們看,他的懷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眾人聞言又是一怔,隨之又都仔細地看了起來。
一直沉默未語的秦寶寶眼睛一亮,她迅速上前一步,蹲在了唐胡盧的屍體旁,在她的周圍,眾武林豪客或蹲或站都湊上前來,以求一觀真相。
只見秦寶寶甫一蹲下,即用焦急的目光向唐胡盧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