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可更奇怪的是,有人在唐門地底下修地道,而我們這些人卻一個都不知道,甚至連聲音都未聽到,這難道不是一件怪事嗎?”
唐傑道:“不錯,是令人奇怪,但你總不能把它和我牽扯到一起,我可是天天都和你在一起的,你可不要冤枉我。”
秦寶寶氣道:“我冤枉你?笑話!我秦寶寶從不冤枉一個好人,卻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這時,展熹在旁插言道:“寶寶,你真的有證據嗎?”
秦寶寶眼一瞪,道:“廢話!當然有!”
展熹一愣,他沒想到秦寶寶會是這樣的口氣,在他的印象中,秦寶寶從未像今天這樣衝頭衝腦地與他說話。
秦寶寶看著一臉疑容的展熹,又道:“展大領主盡請放心,我沒有氣糊塗,也沒有吃錯藥,而是與往常一樣正常得很。”
見秦寶寶如此說道,展熹也不再開口了,他其實還有許多疑問,但他卻又不敢說,他怕再碰上一鼻子灰,因為他看出秦寶寶此刻的心情,是有史以來最壞的一次。
就見秦寶寶又一扭頭,對唐傑說道:“唐傑,你自以為很聰明,把事情做得很巧妙,可是你卻自己露出了馬腳,我看最好你還是自己說出來吧。”
唐傑搖頭道:“我既不聰明,又沒做過什麼事,你叫我說什麼?”
秦寶寶道:“你少給我裝糊塗,我來問你,你前幾日好端端的修什麼房子?”
唐傑一愣,而後又不以為然地道:“難道我修房子也犯法?”
秦寶寶道:“不錯,你蓋房子是不犯法,但你卻是在假借著蓋房子做掩護,而暗地裡卻在挖地道。就算我們聽到有什麼聲音,也以為是蓋房子的聲音。你這個辦法確實不錯,可是地道一旦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