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母就是他的主宰,那只是一種蠱,你還能夠希望它做什麼?”
貝貝絕望的道:“你是說,這真的沒有希望的了!”
薩高只是笑笑,貝貝接問道:“除非將你殺掉。”
薩高目光陡然一亮。“我卻是不以為你會這樣做,即使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語聲一落,他繼續走前,貝貝終於忍不住哭倒在地上。
薩高憐惜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也只是一眼,腳步不停,繼續前行,頭也不再回。
那種奇異的歌聲又響起來,歌聲中那份無奈更濃重。
貝貝在歌聲中哭個不休,她彷佛再沒有聽到那種歌聲,一直到歌聲遠去消失,她仍然在哭泣。
絕無疑問她的心情是悲痛的。
薩高也以為貝貝很快便會追上來,可是走了好一段路,仍然不見貝貝的蹤影。
他並不奇怪,貝貝的心情怎樣難過他看得出,也肯定貝貝無計可施,已完全絕望,那當然不忍追上來,目睹雲飛揚悲慘的遭遇。
雖然貝貝的性格善良,也一向尊敬他這個師父,可是以貝貝與雲飛揚的關係,這一次對他這個師父必然有很大的反感,他卻也只有接受,在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恢復孟都的功力,將孟都變成天下第一高手,為魔教揚名立世更重嘆的了。
他也不以為還有人能夠從他的手上將雲飛揚搶去,雖然他的內傷尚未完全復原,雲飛揚卻絕無疑問是他最好的保鑣。
那條蠱母使他能夠絕對控制雲飛揚,他絕對可以利用雲飛揚去為魔教做任何事,只是他對於這種事一點也提不起興趣。
雲飛揚那即使怎樣服從也只是一個傀儡,並不能代表魔教,而武林中人也很容易看出來,只會譏笑魔教的不擇手段,絕無光彩可言。
也因而中原武林大有藉口,群起而攻之,其中不難有懂得蠱術的,將他這種蠱術破去。
要顧慮的實在太多,但最重要的還是他深信只要能夠將雲飛揚的天蠶功轉移到孟都體內,孟都的功力非獨會回覆,而且會突飛猛進,超越雲飛揚。
雲飛揚的功力若已是中原武林第一,孟都取而代之,要稱霸武林應該易如反掌。
孟都名正言順是魔教的弟子,那等如魔教稱霸中原武林,他這個師父面上固然很光彩,魔教的其它弟子也得以大舉進入中原,再無顧慮,揚威耀武。
一想到這些,薩高的血液便不由沸騰起來,悲涼的歌聲也逐漸變得激昂。
跟在後面的雲飛揚始終面無表情,事實也沒有任何感受,這個時侯若是有他的仇敵經過,出手突然襲擊,他一定閃避不開。
他若是倒下,不難影響那條蠱母的安全,那條蠱母的安全也與薩高有很密切的關係。
這是薩高最擔心的一件事,所以他已經考慮到將雲飛揚的功力完全轉移孟都體內後,便將雲飛揚幽閉在一個秘密的地方,”直到他的生命終結。
除非他找到一個絕對安全的方法將雲飛揚體內那條蠱母請出來,到那個田地,雲飛揚當然亦是非死不可。
由知道蠱母進入雲飛揚體內那一刻開始,薩高便已經判定雲飛揚的命運。
只是薩高不過一個人,並非一個神,一個人要控制另一個人的命運又談何容易。
連他養了那麼多年的蠱母他也未能夠完全控制,而且反而受制於那條蠱母,唯恐那條蠱母下高興,亦因而不得不小心照料雲飛揚,可是他卻完全忘記了這件事。
一個人要完全冷靜下來竟然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情,而即使能夠完全冷靜,思慮周詳,亦難保有錯失,這關係一個人的才智,經驗,還有……
貝貝沒有追上去,她已經明白薩高的意圖,看出薩高的決心,也清楚只憑她一個人的力量絕不是薩高的對手,沒有可能從薩高的手上將雲飛揚搶過來。
偷也一樣下可能,那條蠱母既然在雲飛揚體內,又與薩高心靈相通,一動雲飛揚,薩高必然會察覺。
專實以她淺薄的江湖經驗,就是用什麼方法偷也不懂,只怕未接觸雲飛揚便已被薩高發現。
痛哭之下她的心情反而平靜下來,仔細思量,發現還是隻有將雲飛揚強搶回來,這個辦法可行。
然後她想到了唐寧。
唐寧以貝貝所如,最後落腳的地方是那座客棧,只要知道她曾經在什麼地方落腳,貝貝便已有辦法。
貝貝隨即回到那座客棧,租下唐寧昨夜住過那個房間,在房間內仔細找起來。
想到昨夜與雲飛揚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