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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客套,尹翌涼、容兒、姚魚與幾位長輩終於與管公子一同落坐。
為首是穿雲閣閣主,尹翌涼的二伯,他皺眉問道:“所以,那咒便是管公子所下?”
“是,”管千呈依然微笑依舊,那種看不出是以毒咒為業者的溫和笑意:“倪綵衣殺我白羽觀道眾,觀中司下咒者以我為首一番努過後,終於對她下達了貓死咒。”
“貓死咒是怎麼樣的咒?”
“貓死咒,中咒者將變成貓並在四年內死去,倪綵衣與無耳教為了破術,照著儀式挖洞將倪綵衣變成貓的身軀關在地道里,招換魂魄性質極其相似的亡魂入貓身頂替度劫。”
尹翌涼焦躁插嘴:“那管公子怎能確定那段時間裡身體裡的必定不是倪綵衣?”
管千呈笑笑,聲音變冷了。
“因為我們早就料到倪綵衣那幹人等會找其他魂魄頂替度劫,老早就做了準備,倪綵衣魂魄一離開身體就被我白羽觀拘來,可你們武人急躁,用了無耳教給的符才會壞了我們的事,讓倪綵衣歸返她度過劫的身體。”
一位長輩聽到這指責終於坐不住了,拍桌而起口沫橫飛破口大罵:“你們那些稀奇古怪的道術我們是不知道,但我們老早就在招集對付魔教的盟友,是你們不加入、有了動作又不說,現在反倒怪起我們來?有沒有搞錯!”
管千呈卻是平靜指出:“你們的作法並不是人人都認同,壓制了魔教,卻錯殺太多。”
氣氛有了火藥味,旁邊眾人一陣相勸與緩和,這才又回覆了原本話題。
管千呈拿出白羽真人親筆寫下的信件,穿雲閣人一陣傳閱。
頓時耳語紛紛。
尹翌涼快速掃過那封信件,眉眼僵硬。
眾人傳閱信件的空檔,姚魚這樣皺眉詢問:“倪綵衣魂魄此刻在哪呢?還在身體裡?於雙雙的魂又在哪?”
“前陣子於雙雙的魂暫時被安置在深水宮道士的鏡子裡,近日他們為那姑娘奪來了倪綵衣肉體,強制將倪綵衣的魂魄超度重入輪迴了。”
“那你們為何不在初次拿到倪綵衣魂魄時就這樣做呢!也不會生出這樣多事!”
相對姚魚的激動憤憤,管千呈顯得涼淡而陰鬱。
“因為我,魂拘在我這,我不願聽由白羽真人的決定。”
“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