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也無法誘惑她,對她再好,也無法讓她動搖。
裴姝怡揮開項宇曜的手臂,她從餐椅上站起身,低著頭對項宇曜說:“我想我有必要告訴我的追求者,我裴姝怡的身心都給了另外一個男人,已經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妻子了。”
項宇曜聞言一愣,“你…………”,他沒有想到裴姝怡早就把身體交給了那個男人,或許他可以不在乎這點,但若是裴姝怡還愛著那個男人,卻是他不能接受的。
在感情裡,他容不得任何背叛和瑕疵。
項宇曜只覺得自己的心口泛疼,緊抿著唇沉默良久,他的右手攥起拳頭,仍舊維持著表面的自尊和驕傲,勾唇不甚在意地說:“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大概是想要你的身體吧。既然你不願意,我自然不會勉強,想跟我上床的女人太多了。”
所幸他還沒有陷太深,還來得及抽離。
裴姝怡並沒有感到驚訝,男人對女人的喜歡起源於性,那些追求她的男生,哪個不想跟她上床?
這不過就是人的本性而已,難道她見到喜歡自己的人就覺得骯髒、反感嗎?她也會意yin裴廷清,想念裴廷清的身體,其實都是太正常的事,就看怎麼處理了。
她會跟項宇曜保持適當的度,做到坦然無愧於心。
裴姝怡看過時間發現已經是九點多了,她拿起自己的包對項宇曜說:“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把我的原稿交給你。”
“好。”項宇曜沒有挽留裴姝怡,等裴姝怡走後,他一個人喝了很多酒,很晚才回去住所。
項宇曜叫來女人陪他,命令那個女人脫光後,跪趴在床上,結果瞥過去一眼,他突然有些厭惡,把錢甩過去讓那個女人滾了。
項宇曜走去酒櫃那裡拿出酒,坐在沙發上用玻璃杯子,一杯一杯灌著酒,只是喝得再多,腦子裡也還是清醒的,不斷地浮現出裴姝怡的樣子。
裴姝怡自己大概不記得了,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她坐在酒吧的吧檯上一個人喝酒,那個樣子安靜而又悲傷,讓人心裡生出憐惜和探索的**。
於是他走上前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試圖搭訕,結果她的人把他打得住進了醫院。
兩年後她成為了他的鄰居,那樣溫和有教養的女孩,讓他無法跟在國內每晚泡在酒吧裡的女人聯絡在一起。
直到她給了他那個迴旋踢,在舞臺上和那個黑衣騎士大打出手,又當著幾千人的面甩他一巴掌,他才知道她骨子裡的野性。
他真正喜歡的就是這種輕狂和不羈,除了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外,他覺得只有這種女人能激起他心中的波瀾,讓他澎湃火熱。
她愛那個男人嗎?
沒關係,反正那個男人不在她身邊,並且總是讓她傷心,近水樓臺先得月,他以後有太多機會了。
項宇曜一點點收緊手中的力度,快要把玻璃杯子捏斷了,他的眼眸裡一片陰鷙。
裴姝怡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
第二天裴姝怡把原稿送去青竹社,親手交給項宇曜,從他那裡拿過讀者來信時,裴姝怡特意翻了翻,並沒有看到裴廷清寄過來的。
“主編。”裴姝怡坐在項宇曜辦公室的沙發上,蹙著眉頭問項宇曜,“所有的讀者來信都在這裡了嗎?”
項宇曜正在翻看裴姝怡的原稿,聞言眉眼不抬地說:“嗯,親手寫信的讀者畢竟有限,你可以關注下網際網路。”
事實上這些信他有拆封過,後來注意到從南非那邊寄來類似情書的內容,裡面還裝著精心製作的書籤,他估摸著是裴姝怡愛的那個男人玩的小把戲,就把那些信全部選出來了。
裴姝怡心裡有些失落,不知道是裴廷清騙她,還是那幾十封信在中途遺失了,好不容易有了念想,此刻又有些悵然若失。
裴姝怡把那些信收到包裡,站起身對項宇曜說:“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項宇曜聞言看向裴姝怡,她表面上沒有什麼反應,這樣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也是項宇曜所欣賞的。
他勾了勾唇,莫名的心情很愉悅,面上仍舊不苟言笑的,“你的原稿,晚上下班後我給你答覆。”
“好。”裴姝怡打過招呼後,走出主編辦公室,到了外面看到桌子上那些粉色的毛絨玩具,她的唇角還是扯了扯。
後天就是這邊的新年了,這個時候氛圍已經很濃郁,走在大街上偶爾可以看到家家戶戶門前用來辟邪的“門松”,只是對於裴姝怡這個異地人來說,杜詩嫻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