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是江震天的情人,我有多不堪,才會跟我未來的岳母有曖昧關係?她那種骯髒的女人,跟了一個能做自己父親的男人不說,肚子裡的孩子指不定是不是江震天的呢!”
“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你會有這麼多想法?”段敘初放緩語速,抬手撫上蔚惟一的臉,低沉的聲音裡透著微微的惱怒,“你為什麼不想還有一種可能:我做戲是在給湯鈞恆看,讓他徹底斷掉對你的念想。”
蔚惟一咬了咬下唇沒有說話。
蔚惟一之所以胡思亂想,是因為她在乎,憋不住要問他,只是話說出來就變了味,他的所作所為太難以讓人看透,他在那種情況下,讓她如此難堪,她怎麼可能不會多想?
段敘初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舉止給蔚惟一造成了誤會,傷害了蔚惟一,惹得她在洗手間裡哭成那個樣子,他想到她擦掉眼淚告訴他她沒有哭的場景,他一隻手的五指一點點捏起來。
但讓他習慣了踐踏、侮辱她,一直以來都是他將她玩弄於股掌,他強大的掌控欲和征服欲不允許他向她認錯、俯首稱臣。
段敘初原本什麼也不想再說,見蔚惟一冷冰冰的樣子,他抿了抿,還是慢慢地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秦悅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