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壓低聲音:“別給我裝乖扮騷,小嘴巴安分點,下面給我專心夾,別鬆了我們今天就搞到你不敢再放鬆,讓你的好朋友在旁邊看你夾男人可以夾得多緊。”話雖這麼說,男人卻夾住他的舌頭翻攪著他的口腔。
“嗯、唔唔、別唔……”餘時中被翻攪得難受,耐不住得呻吟:“不……杜先、不要……”
“嗯?喊什麼呢?”
“姊夫、嗚求求你,姊夫……”男人鬆開手,餘時中喘急了還是要求饒:“放過我,求你……姊夫,先、先出去好、嗎……啊、嗯嗯嗯……好痛……”
杜孝之低笑出聲:“你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嗎?姊夫是什麼關係嗯?”
“姊、姊的丈夫。”餘時中想要趕快結束這場煎熬的性事,張、張紫還在樓上呢,他就算腦子不清楚了,還知道杜孝之是在處罰他,他卯足全力配合杜孝之的動作,顛著腳尖努力把腰送出去,也顧不得羞恥還是霪乿,只想讓他趕快盡興,趕快抽離他的身體。
杜孝之當然察覺到他身下的小妖精做的什麼打算,他掐住餘時中不斷亂扭的腰肢,深深楔進他的體內,低語誘哄他:“你跟姊夫正在做什麼?”
“做、莋愛。”餘時中腦門一白,直接脫口而出。
“背著姊姊和姊夫莋愛呢,你可真銀蕩。”男人刮著他臉頰的汗水,輕漫得調笑他。
“我、沒有姊姊啊……”餘時中快哭了,他又累又怕又委屈,卻沒有人能救他。
“你說這姊夫要是沒了姊姊,那能是什麼?”杜孝之兇狠得侵犯他的身子,語調卻是溫柔的:“寶貝兒,說話啊,這姊夫不就是丈夫了?”
“嗯、嗯,是丈夫。”
餘時中溫順得搗著頭,大眼睛溼漉漉的,像只小貓咪般輕輕舔吻著杜孝之懾人的目炬,他趁男人還想逼迫他說出更加不堪的話前,先發制人去挑戰男人的底線,他軟濘濘得重複:“是丈夫,那、姊夫……可以射進來嗎,可以射、給我嗎、全部、……求求你……”
男人低咒一聲,拽住他的肩膀狠戾得把他壓上隔壁的流理臺,他拖著他們 相連的臀部挪了兩大步,頂得他雙眼泛黑,幾乎空窗了兩段慘淡的記憶空白。
他的上半身貼著大理石,早就被捏到瘀血的乳投可憐兮兮得擠壓在空氣跟冰冷的硬物之間,沒有平時溫暖的懷抱,餘時中冷得渾身發抖,下半身卻如地獄般灼燙又黏稠,男人擠進他的雙腿間,彷佛要把他鉗進他的肉體內一般得窒密,滾燙的兇物嗜血得攻擊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失神得祈禱著昏厥帶給他的解脫,直到那股熱流灌入他的體內才痛苦得降臨。
☆、一二九
“謝謝你。下次,我請你吃飯。”
“你跟我客氣什麼啊?記得上線別拒絕我邀約就好。”張紫習慣性想伸手去揉餘時中的頭髮,但看到青年步履不穩得倚在門框邊於是只好作罷,絕對不是因為旁邊那兩束危險的視線太過懾人,簡直像是要把他燒成菸灰。
張紫擔憂得瞅著有氣無力的餘時中:“你沒事吧?怎麼看起來這麼累?”
餘時中搖頭,睫毛整齊得下垂:“沒事。”
張紫深呼一口氣,朝著跟他身高相仿的男人致意:“非常抱歉打擾你了,那我先走了。”
杜孝之風度甚佳得搖搖頭,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派頭:“我讓人送你出去。”
“我送你……”
男人在青年閃爍異議之前,不顧青年的意願一把攬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柔聲道:“時中身子不太舒服,就不送你了。”
“……”餘時中不好在別人面前太過掙扎,但也實在擺不出笑臉被一個男人這樣當眾摟抱。
“啊,別麻煩,我自己出去就可以了。”張紫扯出一張陽光的笑顏:“時中,那我再聯絡你。你待會試試電腦如何,啊。”
一直過了好幾天,餘時中躺在床上還是心有餘悸,即使這幾個晚上,杜孝之抱他的時候又恢復平時正常的模式,但他卻怎麼樣也忘不掉杜孝之在別人面前弓雖。暴他,雖然以前也有類似的經驗,但杜孝之已經很久沒有對他做出這種類似弓雖。暴的xing愛。
這樣一想又覺得自己傻逼透頂,說白了,哪一次性事不算是弓雖。暴,他只是一個滿足慾望用的玩物,誰會心甘情願被另一個男人這樣侮辱。每一次被杜孝之侵犯都應該感到可恥至極,他竟然還不知羞恥得認為那是一種被需要的證明。
杜孝之喜歡的,不就是他這張臉,以及霪乿又下賤可以任由他玩弄的身體嗎,他每次拉開他的大腿的時候都是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