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怎麼就以為、男人是有一點點,有那麼一點點愛護他的。
他、他哪一次哄他,不是為了把他拉上床,別說床,杜孝之根本就不愛在床上幹他,隨處隨地只要他興致好,把他褲子一脫,就可以直接爽一把。即使他發高燒,男人照樣硬了就插進來,有時候他脾氣不好,一連幾天根本不讓他穿衣服,只准他披一件過大的襯衫,隨手把他往餐桌或是落地窗一按,他根本無從反抗。
這、這就是妓、妓女吧,他早在當初放下所有臉面去求杜孝之的時候就知道了,為什麼還要矯情,他只是長得像丁香而已,為什麼有時候又要對他那麼好,讓他誤會,讓他差點又想相信他了。
華志勤都說杜孝之在保護他,保護得很好,真的是保護嗎?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直到萬成找來一個他作夢也想不到的人,他才真正開始思考,他是不是被杜孝之限制在他的掌控中了,他只看得到男人讓他看到的東西,他的生活封閉到只剩下杜孝之願意給他的空間。
“Clock,我想帶你見一個人,他找你找非常久了,而且我想你一定會想見他。”
“誰?”
“嶽和儀,你還記得他嗎?”
餘時中忡怔了好久,才從層疊深埋的記憶中把符合這個名字的臉孔給翻找出來,嶽叔叔,是爸爸非常要好的一位朋友。
“為什麼?”餘時中不假思索反問道:“為什麼他會找到我?他怎麼知道的?”
萬成一句話就擊潰他的心防:“他受你母親之託,Clock,你想見你媽媽吧。”
當然想,餘時中激動得連續幾天都睡不好,他多想趕緊見嶽叔叔一面,問他母親的病況,但他又不願意把這件事告訴杜孝之,要瞞住他跟嶽叔叔見上一面根本難如登天,直覺告訴他,杜孝之絕對不會讓他跟嶽和儀見面。
他越是想要背著杜孝之,就越加深刻得了解到杜孝之對他控制有多嚴密。
他不是個能藏住脾氣的人,這麼明顯的變化杜孝之馬上就察覺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