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覺身體一輕,人已被顧松知帶著飛出了窗外,著實享受了一回被眾人“驚為天人”的感覺。
在尤清洄的強烈抗議下,顧松知總算帶著他落回了地。
雙腳一踏上土地,顧松知便扯著他越走越快,尤清洄於是又享受一把眾人的注目禮。
異常艱辛的到了松清園,顧松知踹開門便將尤清洄壓在牆上一陣狂吻。
呼吸瞬間被奪去,尤清洄被他激烈的節奏弄得有點暈,推拒著身上火熱的軀體,一個字一個字拼湊的完整句子好不容易從唇角漏了出來,“有…下…人。”
顧松知回以不管不顧的蠻橫吮吸。
尤清洄似乎忘了,在他們去聽戲前,就在院子纏綿著差點兒擦槍走火。而此等活色生香的畫面又何止這一次,還有更限制級的,簡直直逼活春宮。
下人們表示,他們已見怪不怪。
尤清洄直被吻得腰肢虛軟,目光迷離,軟在顧松知懷中,才被他一把抱起,飛身直往房中去。
將尤清洄放至床上,顧松知又是一番兇猛掠奪……
尤清洄只覺得他被撞啊撞,大床晃啊晃。
也不知晃了多久,換了多少個姿勢,世界總算安靜了。
情…事過後,顧松知披了件單衣,神色饜足,“晚上我得回去。”
尤清洄慵懶的倚上床沿,調侃道:“你爹還拿你當大姑娘有門禁麼?”
素白的衣衫隨意披於身,如瀑青絲流瀉而下,眼梢殘留著情…欲的痕跡,唇瓣嫣紅潤澤。任君採擷的姿態,惑人心魄的模樣,無一不痴纏起心底殘留的緋色記憶。
顧松知眼波微動,墨色的瞳孔宛如一隻蟄伏的獸,肆機品嚐獵物的肥美。
拉著那人皓白的腳踝,拖至身下,曖昧的貼上他耳鬢,唇邊邪氣的弧度帶出溫熱的呼吸,繾綣面頰,語氣危險:
“不如你我徹夜深入交流一番,以便讓夫人深刻了解為夫是否是姑娘,以及,為夫有多大……”
“滾嗯……”
芙蓉帳暖,又是一番抵死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章 流水落花
尤清洄閒來無事喜歡餵魚,捏碎糕點投進池塘,魚兒便會聚來搶。顧松知有次見了還開玩笑說,“難怪我覺得這池子裡的魚,數量越來越少,總重倒是沒變,原來你是罪魁禍首。”
尤清洄想了想,方知顧松知是在說他把魚喂得不是死了就是胖了,不由瞪了他一眼,“你有火眼金睛啊。”
說實話,胖沒胖尤清洄看不出來,死沒死尤清洄還是知道的。
不過胖了也好,宰了還能吃幾頓。
這日依舊如常,尤清洄一個人在池邊投餵。
忽而,腦後疾風驟生,尤清洄提身躲過,運轉內力將手中糕點灑向來人。
來人掌風一掃,又全數還給了尤清洄。
尤清洄翻身掠至一旁,糕點全部落入塘中,激起點點漣漪,魚兒聚集爭相搶奪,全然不知餵食之人已身處險境。
感覺不到殺氣,尤清洄並未抽劍,徒手與他相交數掌。
來人遊刃有餘,悠閒的似在閒庭漫步,偶爾抬一抬手開啟前來擾人的‘小蟲子’。
如此傲慢輕視的樣子到底還是激起了尤清洄心底的火氣,手中聚起真氣,攻勢陡然轉急,直逼那人面門。
來人輕而易舉側過,一掌直擊尤清洄胸前。
尤清洄急退幾步,只覺氣血翻騰,胸腔震盪不已,卻是並無大礙。
交手數招,尤清洄深知,來人功力深厚,若盡上全力,他必定五臟俱裂筋脈寸斷而死。
尤清洄站定身,平息了內息,拱了拱手,“顧前輩。”
兩鬢雖斑白,面上卻不顯蒼老,身姿挺拔,尤見當年風采。
輪廓長相與顧松知有幾分相似,鼻唇那一塊尤為像,不難猜出來者是誰,以及為何而來。
顧錦年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這個頎長少年,別說長相沒有一絲女氣,就是周身氣質也很是不凡,要是再大上一些,成為一代人物也未嘗不可能,與狐媚子小倌之流更是風馬不相及。
慧識有禮,教養也不錯,不愧是他兒子看上的人。顧錦年鑑定完畢,沉眼道:“怎麼武功這麼差?”
尤清洄:“……”
面上謙謹,“前輩武功高強,晚輩愚鈍,自是及不上您一二。”內心呼嘯:他是顧松知他爹,斷不能和他一般見識!
顧錦年理所當然毫不謙虛的接受讚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