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如此清楚。”
尤清洄睜大眼,這混蛋冰雕竟敢又調戲他,必須得調戲回去!……如何下手好呢?
尤清洄正在思考如何調戲用什麼方法從哪裡下口的嚴肅問題,就聽敖群道:“貴府路途多舛,艱險重重,又隱蔽於深山叢林,想必就是江湖所傳的美如世外桃源進出卻難如登天的花母谷。不知天竹老前輩是你何人?”
“不過是些刁鑽的小把戲。”尤清洄頓了頓,緩緩斂了談笑的神色,又道:“他是我師父。”
敖群:“難怪你醫術不賴。”
“過獎了,在下醫術果真不如何,愧對師父教誨。”尤清洄轉眼看他,“外面都說師父孤僻古怪,你不奇怪他有徒弟?”
敖群:“傳言怎可盡信。”
尤清洄笑了笑,“我七歲就跟著師父,師父性子的確是冷了些,待我卻極好,與其說是教養徒弟,倒不如說是將我當孫兒那般寵愛。童年倒是快活了,師父的本事卻也只學了幾分,實在慚愧。”
敖群:“尊師既不強求於你,必也希望你快快樂樂生活,莫要負了人生苦短。”
尤清洄笑道:“你倒是知我師父心意,說不定還能和他做忘年交。”
敖群:“天竹老人精通奇門遁甲之術,醫術更是超群,能得見老前輩一面,我已榮幸之至,不敢再說忘年交之雲。”
尤清洄目中追憶,靜了靜,道:“只怕是沒機會了,師父已逝世多年。”
敖群似也有些感慨,“尊師一向深居簡出,世人都只道他是隱世做了世外高人,想不到卻已仙逝。”
難得還能聽到敖群說這麼多話,尤清洄收拾了情緒,便道:“我們還是快些走吧,你的毒越早解了越好。”
拔出回憶,尤清洄這才察覺兩人姿勢有多曖昧,他披著敖群的外袍趴在他肩上,雙腿分開,面對面跪坐在他腿上。敖群穿著下襬殘缺的中衣,衣衫不整,一隻手扶在他腰間,另一隻撐在身側固定身體,敞開的衣袍遮住了隱秘的部位,很有些欲說還休的味道……
尤清洄臉紅,掙扎著想要坐起,背脊忽而一麻,卻是更用力的坐了下去,臉上紅暈更甚。
敖群緊了緊攬在尤清洄腰間的手,問道:“起不來?”
尤清洄頗有些苦惱,“背麻了。”
敖群道:“我抱你。”
“別!”尤清洄忙制止,見敖群盯著自己,便又道:“你身前也有傷,那個,背吧。”
“你先坐著。”敖群自行抽身,再扶著尤清洄站了起來。
尤清洄穩了穩身形,手一動作,又會牽動背後傷口,只得勞煩敖群替他整理衣衫。
敖群手指靈活,系起衣帶時,若有若無的劃過他胸前朱果,尤清洄輕顫著退了退。
敖群又費了一番力才將尤清洄搬到背上,這才準備好了上路。
“接下來的是個陣法,這個比較簡單,按九宮格的步法走即可。”
敖群特意將步伐放得很穩,以免顛簸牽扯到尤清洄背部傷口。
尤清洄不得不承認,趴在敖群背上還挺舒服,邊還指揮著敖群走這兒走那裡,頗有些指點江山的豪氣。
陣法過後,他們又來到了一處,此地植物種植的很有章法,路兩側各種著一排大樹,‘身材身高’相近,區別只是,左側的樹上皆掛著一張繩織的大網,軟軟的垂下,大方的昭示著此處存在陷阱,而右側只一排鬱郁青蔥的樹,身無長物。樹中間還種著矮矮的灌木叢,隔絕了兩邊。
尤清洄唇邊現出一絲狡黠,“你猜,應該走哪邊?”
敖群忽然轉頭,尤清洄防備不及,唇輕擦過他臉頰,有些酥…癢,霎時亂了心神,忙道:“快走左邊。”
敖群面上隱現笑意。
……
一路磕磕絆絆,玩玩曖昧,相親相愛,你扶我攙,總算是出了崎嶇道路,得以窺見花母谷真容。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將會有三更~
☆、二十章 同床共枕
谷中視野開闊,目光所及,皆是自然之景,沒有雕琢的痕跡。
形色各異的花草組成醉人的海,在光與影的交錯下,在徐風微停處,舞出優美的身姿。
粉嫩的、嬌豔的、新純的、清媚的、拙樸的,宛若姿態各異的美人,優雅的展示著婀娜風情。
日光大勝的榮景,好似真化作一位佳人,薄粉敷面,暗香襲人,步履輕盈,翩躚而至。
轉開迷離的眼,才發現被花海包裹著的幾座古樓,大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