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改善民生,還是發展軍工,沒有錢就幹不成。中國從五十年代後半期起,集中力量研發核武器和其發射裝置,便大大減少了對裝甲兵、炮兵、空軍、運輸和通訊的投資,因而也大大降低了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行大規模進攻性戰役的能力。這些缺陷則都是在改革開放,經濟發展起來後,軍隊的現代化建設以及高科技武器的裝備才開始突飛猛進的。
意氣之爭、口舌之辯完全是沒有必要的,每個國家的情況都不盡相同,自然有權選擇適合自己的社會制度和發展模式。同樣,和平不應僅僅作為策略手段,而且應作為一種戰略上的可能性來對待。因為,資本主義社會的根本矛盾最終要得到解決,這是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但是,解決的方法、道路歸根結底要由各國人民自己去探索,不應以某國的歷史經驗為模式,也不應由別國別黨來設計。暴力革命和社會制度的改變無法解決每個國家深層次的問題,探尋適合本國發展的道路才是執政者應該優先考慮的事情。
而更為可怕的是一個人不是神,卻認為自己是神,認為自己是始終正確的,認為真理掌握在自己手裡。人既然不是神,無論多麼英明、智慧,也總會有犯錯誤的時候。而當他的周圍沒有人敢指出他的錯誤,或者說他根本不會聽的時候,一個普通人還罷了,一個國家領導人卻會造成國家民族的一場災難。一個人的意志,就是國家的意志,一個人的行為,就是國家的行為,一個人的憤怒,就是國家的憤怒,一個人要戰爭,便會將全民族綁架上他的戰車。
黃曆作為大總統,背後又有第一大黨的全力支援,推行政策可謂順風順水,再加上在軍隊中的無比威望,也可稱為一個強勢總統。但即便如此,他也有一個智囊團,推出各種措施也要先集思廣益,聽取大家的意見。不是相信專家,而是要形成這樣一種集體的氛圍,形成一個集體決定的體制。
換句話說,他可以獨斷,但卻深知獨斷有可能造成的巨大危害。為了國家以後的可持續的良性發展,也為了他以後的生活,他必須抑制那種具有無上威權的衝動。
當中國在論戰中不可避免地暴露出越來越激進的傾向時,也就不可避免地吸引了西方國家的緊張和關注。
“激進的赤色中國試圖用游擊戰和輸出革命來征服世界”的“中國威脅論”開始在國際上蔓延,這更加使中國的國際環境處於惡劣的形勢。美國駐蘇大使湯普森給美國國務院的備忘錄聲稱:“中國人正在提倡以更好戰更咄咄逼人的政策反對西方,特別是美國。我們肯定不應站到中國人一邊,同蘇聯人相比,他們倡導一種至少在短期內對我們更危險的政策。”
第二百八十三章 逃港風潮
美國總統肯尼迪也注意到了中蘇之間的變化,他在對nbc電視臺晚間新聞節目主持人切特亨特利和戴維布林克利說:“中國的領土是如此之大,就象一個巨大的龐然之物一樣,屹立在邊境之外,越南民主共和國如果倒向他們,那將會為他們在馬來亞、泰國、寮國等地開展游擊戰爭提供有利的地理條件,而且,也會給人們造成深刻的印象,即東南亞的發展趨勢將掌握在中國的手中。”
自從肯尼迪就任美國總統,將“大規模報復戰略”改為“靈活反應戰略”,便要求部下研究毛zd的著作,尤其是游擊戰的理論,以求能找出破解以弱勝強人民戰爭的策略和方法。他曾對他的妻子傑奎琳說,毛zd把軍人與人民的關係比作魚兒與水的關係,多麼巧妙。傑奎琳聽後哈哈大笑。
兩越戰爭雖然告一段落,但美國依然擔心東南亞局勢的安全,中國將要或者已經在支援馬共、緬共、越共等**組織,這是可以確定的事實。而越南王國和柬埔寨、寮國則處於首當其衝的第一線,南洋聯邦作為東南亞穩定的柱石地位更加突出出來。
美國在派出地面部隊的決策上一貫謹慎,相對於美國兵的生命,他們更喜歡出錢出裝備。這便不可避免地要接受南洋聯邦的一些要求,包括一些關鍵軍工技術的轉讓和買賣。當然,南洋聯邦作為亞共體最有實力的國家,也承諾將負擔起成員國的安全。
而在一九六二年,南洋聯邦和中國的關係出現了意外的坎坷,這使美國暗自欣喜,對於南洋聯邦同中國的貿易,以及南洋聯邦承認中國,美國一直心懷不滿,只是要依靠南洋聯邦,又怕逼迫使得南洋聯邦向“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才沒有發作。現在,中、南兩國爆發了糾紛和爭吵,自然順了美國人的心思。
南洋聯邦與中國的貿易打著民間交往的旗號,一直進行得很平穩,而在香港則設有一個大機構,其實質是具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