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已經被捏碎。
心跳停止,呼吸停止。
信長憤怒地吼道:“酷拉皮卡!路卡!你們兩個去死!”
他衝向離的較近的路卡,黑髮的少年眯起眼睛笑著,右手搭上刀柄。
信長此刻只有一個想法,殺掉眼前的少年!
四米的圓被張開,信長左手握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柄。
一百米的圓被張開,美妙的歌聲儘管音量很低,但是已經足夠每個人聽見。
路卡和信長進行的完全是拔刀術的比拼。
然而,暗之頌歌和光之禮讚同時發動,使用念力,各五分之一。
旅團全員的能力被限制到了五分之一,而酷拉皮卡和路卡的能力則提升了五倍。
原本一面倒的局面,頃刻發生了變化。
在蜘蛛們來不及阻止的時候,信長的右手臂連著武士刀飛出,緊跟著他的頭顱也飛了起來,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死死地瞪著眼前的少年。
少年眯著眼睛,揮手說,“拜拜。”
眼前的一切忽然變得灰暗,信長的思維停止在此刻。
“信長!”芬克斯驚叫出聲,他立刻就想趕過去,然而一個人攔在他面前。
金髮的少年手中的鎖鏈隨著他的控制移動了,芬克斯在俠客的提醒下,避開了鎖鏈,然後,他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冰涼的觸感,金屬…以及森冷的殺氣。
黑髮的少女依舊在歌唱,而手中的短刀利落地砍下。
芬克斯看到自己胸口多了一道長長的傷口,肋骨被砍斷,甚至可以看見跳動的心臟,鮮血噴出,而對面的少女依舊微笑著歌唱,右手的刀巧妙地擋開了所有濺落的血,身上沒有沾染任何紅色。
她的胸前掛著一顆被絲線纏繞的石子,在月光下彷彿會發亮一般,透出微微的藍色熒光。
芬克斯,重傷倒地。
“蒂!你到底在想什麼?!”飛坦抽出了傘劍,劍尖指著萊依路,金色的眸子眯起,憤怒不容錯認。
萊依路唱著歌,揮舞著雙刀,阻擋著瑪琪的攻擊。只是微笑,只是唱歌,不做任何解釋。
“飛坦,你的對手是我。殺死了我那麼多族人的你,就不會有負罪感嗎?你聽不見怨靈的哭訴嗎?!”酷拉皮卡左手中指鏈飛出,正好撞上飛坦的劍,酷拉皮卡的眼睛瞬間變為緋紅色。
“飛坦,我們來算清楚這筆帳。雖然我很感謝你們保全老師的屋子,不過……”酷拉皮卡停頓了一下,火紅眼中溢滿了仇恨。
“不必感謝。”庫洛洛笑了笑,看著眼前的三人,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蒂,如果你沒有離開流星街就好了。”庫洛洛一手撫著額頭,遺憾的心情溢於言表,右手的盜賊秘籍迅速翻動,“沒想到我們會走到這一步。”
“世界上沒有如果。”路卡站到萊依路前方,黑色的長刀前指,手指撫過刀刃,黑色的電光聚集,“從你們殺了酷拉皮卡的族人時,就應該已經料想到,萊依姐姐必定不會原諒你們。萊依姐姐比你們想像的,還要更加護短。”
路卡輕哼一聲,“這點,那邊兩位阿姨應該知道的很清楚才對。”
路卡抿了抿唇,他調查過,所以他很清楚,旅團和蒂之間的糾葛。說到頭,不過就是收留了兩個孩子,默許了旅團的存在,和個別成員有些私交罷了……
瑪琪的攻擊緩了一下,而萊依路也沒有趁機攻擊,只是回到了原地——她發動能力時站立的地點。她不能離開直徑十米的圓,否則念能力會失效,那樣的話,就糟糕了。
飛坦的速度比起以前,更快了。
只是酷拉皮卡的鎖鏈攻防更快而已。
並不拘泥於鎖鏈附加的能力,十道鎖鏈同時攻擊的時候,銀色破空的姿態,像極了從前某個銀髮的少女手中無色絲絃飛舞的樣子。
“啊呀,那邊的兩位似乎沒有參加當初對窟廬塔族的行動,不過……一個團體,帳也是一起算的吧?”路卡往晝夜上注入了大量的念,白色的電光不斷聚集。
“糟糕!快阻止他!”派克諾妲曾經親眼看到過那白色的電光的殺傷能力,立刻驚叫出聲。
小滴舉起了凸眼魚,富蘭克林開啟雙手機關槍。
“晝夜?白之夜!”路卡手中的刀已經揮下。
在白色的電網消失後,原地只有倒下的富蘭克林,小滴不見了。
路卡看了看庫洛洛手中的盜賊秘籍,哈了一聲,“優先儲存有特殊能力的團員嗎?不過可惜哦,晝夜的攻